不仅会写感情戏了,估摸着连激情戏都会写了。
当然,前提是能过审。
“你走神了。”凌野咬住了我的耳朵。
他咬得不用力,我没疼,倒是觉得心里痒。
我抱着他,欲拒还迎:“我没有。”
“你有。”
凌野语气非常坚定,就好像他极其了解我。
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争辩,闭上眼什么都不管了。
凌野的手从我脖子轻轻爱抚到下身,摸得我呼哧带喘脸红心跳。
他突然在我脖子上用力吮吸,吓了我一跳,但这感觉太奇妙,我瞬间就融化成了一滩水。
夜晚在房间的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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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不仅仅在于白天那会儿只是他给我口jiāo,而现在可能、或许、应该、基本上可以全垒打。
让我觉得更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刺激确实自己,但我内心是极度不安的,颤颤巍巍,自己没做好准备,又害怕被人发现。
而此时此刻,当凌野第三次跟我确认要不要继续做下去而我不耐烦地对他说“少废话”时,我的不安变成了紧张和期待。
我的脸皮比白天那会儿更厚了。
众所周知,我们作家是很敏感脆弱又高自尊的群体,而我现在,给我们这个群体丢人了。
我就是个厚脸皮的色鬼。
我相信,每一个成年人都或多或少对性有过一些幻想,我当然不能免俗。
但当它真的来了时,我必须得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凌野很温柔,亲吻我的时候是激烈的,但其他的动作都对我“呵护备至”。
只可惜,他再怎么温柔,我该疼也还是疼。
以前在真正的huáng书里看到说有的受一碰就流水,这时候我真想骂一句:少他妈忽悠人了。
所谓扩张,就是凌迟。
更多不雅的话我不说了,只是想表达一个观点:我当时流了眼泪不是因为我怂,是因为真疼。
也正是因为我那时候的反应,彻底bào露了我还是个chuáng事菜鸟的事实。
凌野一边弄我一边笑我。
他手弄我下面,嘴在上面笑话我。
“我以为你是老手。”
“我……是!”
凌野笑得不行:“你确定?”
他说话间,我已经一身冷汗。
他跟我说已经进去三根手指,我回忆着huáng书里的内容,一般人家进行到这一步,扩张就算完成了,接下来就该是“他抽出手,我身体内一阵空虚,想要更多,想要让他填满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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