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么怕我死?”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终于在他面前诚实了一把。
我用力点头,表明衷心:“怕,非常怕,不然我不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后立刻赶回来。”
我就是怕他死,怕我一走,凌野就跳海。
但我万万没想到,再回到这里,凌野还完好,程老板却不在了。
不对,凌野也并不是完好的,程老板的死也带走了他的一部分,我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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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是如何稀里糊涂来到这里的说给凌野听,我对他说:“我今天才明白为什么你一直让我好好活着。”
凌野目光深沉地看着我,他突然凑过来,我以为他要跟我接吻,于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吻,等我再睁眼,他依旧近距离地盯着我。
“你gān嘛?”我问。
凌野说:“好好看看你。”
他看我,我就看他,我们像两个白痴一样坐在月光下互相看着对方。
在这个晚上,凌野依旧没有说起更多关于自己的事。他从哪里来,为什么来,之前是做什么的,都没跟我说。
我也没问,因为觉得这些事情在这个晚上并不是最重要的。
这个夜晚我们要jiāo给程哥,用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来想念他、祝福他。
凌晨四点多,我跟着凌野回到他的房间睡了一觉。这次是真的单纯睡觉,我们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做别的事。
睡到六七点钟,周映像往常那样叫大家吃饭。
我们去院子里的时候,发现黑板上的值日表已经擦掉,重新写上了。
没有了邵苑文,没有了陈醒,没有了程方,甚至也没有凌野。
我有些讶异,但还没来得及提问就被凌野拉着去吃饭了。
这顿饭吃得也很压抑,大家都没有胃口。
吃完饭,我跟凌野去洗碗,之后听见周映说:“走吧,今天是火化的日子。”
程哥在我离开那天,或者在那之前就走了,我想起我走那天就没看到他。
他的尸体是在我离开这里的第二天被发现的,后来周映他们在程老板从来都不上锁的保险柜里发现了遗书。
他的保险柜放得满满登登,都是跟梁岛有关的东西。没有一件是价格不菲的,但每一件对于他来说都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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