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小少爷年纪小,心高气盛的,还不懂得体贴人。
把人吃干抹净之后,擦了擦自己的身子,便叫乔拙服侍他穿好衣裤,要走人了。
他早晨是偷偷溜出来的,这会儿那狗腿子应当还在怪叫着找他。
乔拙比他大了几岁,又是承受的一方,身体疲累,黑着脸把小少爷送走后,就回床上躺着睡觉了。
菊穴里的东西也没掏出来,就那样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床上。
他也不想的,可是太累了,他提不起劲打扫,只能心里埋怨小少爷拔屌无情,是个只会泄欲的打桩机。
其实也不能全怪小少爷,他也不知道做完那档子事儿后还要清理。以前那些丫头乳母都会自己做事后处理,根本不会来麻烦他。
乔拙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睡梦中,他迷迷糊糊地觉着身体发烫,喉咙很痛,脑袋疼得像快要裂开一般,身上黏黏的,很难受。
他隐约察觉不妙,可是又醒不过来,整个人仿佛被人按着,强行浸入了泥沼,想要挣扎,手臂却很重,根本抬不起来。
算了吧——他想,他这人没什么出息,什么事都做不好,也不会和人交际,连个朋友都没有。今天要是交代在这小木屋里,最对不起的,就是爹娘了,他们盼着他有出息,盼着他赚大钱,盼着他娶妻生子,为老乔家延续血脉,可他一样也没做到,他知道不该这么轻易放弃生命,但是他现在太累了,没有力气去抗争了,算了吧,就这样吧……
“喂!蠢货!醒醒,别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聒噪的叫喊声强势地钻进耳蜗,乔拙蹙眉,想要抬手捂住耳朵,胳膊却没有力气,他用尽全力,也只是动了动手指,无奈,只能继续忍受魔音贯耳。
姚谦看着一滩烂泥似的乔拙急得满头大汗。
早上回去之后被先生盯着念了一整天的书,直到吃过晚饭,他才找到机会溜来马厩。
屋里没有光,在外面叫门也没得到回应,他还以为乔拙又逃出去偷男人了,岂料推门一看,就见这傻大个跟头死猪一样睡在床上,再一摸,身上竟烫得不行!
他急坏了,赶紧跑去找狗腿子,让他去把大夫请来。
现下,他正抱着乔拙,焦急地等着大夫。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有一炷香的功夫,也兴许没有,姚谦急得丢了时间观念,只感觉乔拙的呼吸越发微弱。
终于,在他的耐心即将告捷,准备直接把人抱着冲去医馆时,医师大人姗姗来迟。
姚谦让狗腿子去请的,是镇上最好的大夫,价格高昂,他们家的人也只有重病时才会去请这位医师。
小少爷不当家,钱不归他管,也不知心疼,只道要请最好的医师来给这个烦人的家伙看病。
医师身形高挑,比小少爷要高上半个脑袋,一头柔顺的黑发用苍绿色的发带松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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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催着医师给乔拙看诊,对方施施然的,并不怎么着急,“姚小少爷,你且放心,怀中之人并无大碍。”
小少爷性子急,奈何这位名医就是不紧不慢的,他把药箱放在桌上,微微偏过脑袋,道:“姚小少爷,出去吧,接下来要给他施针,我行针时不喜有旁人。”
姚谦不肯走,他怕医师发觉乔拙身子的秘密,对他作出不轨之事。
医师半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略带讽刺意味的笑,这小崽子心里想的什么全都表现在脸上,根本不知道掩饰,姚家居然把这草包当成个宝,天天捧着、惯着,看来再精明的商人,对着自家孩子的时候,也只能做出一纸糊涂账来。
“小少爷,我是医师,见过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你们在我眼里,跟猪肉铺子里吊着的死猪肉别无二致。”
姚谦还是满脸的不情愿,抱着乔拙不撒手,和小时候抱着喜爱的玩具怕被人抢走时一模一样。
小少爷自出生起的这十几年来,长了个子,长了分量,还长了岁数,却独独把心智给漏了,没有丁点儿成长。
镜片下的深灰色眼珠泛着寒意,医师面无表情地睨着姚谦,双手稳稳地放在药箱上,就是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最终是姚谦先服软,臭着一张脸出去了。
医师的唇角始终挂着轻蔑的笑,他根本没把这位备受宠爱的小少爷放在眼里,甚至对姚家首富的名头也不甚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姚谦出去后,他将门落了锁。
还未踏进屋里时,他就已经在门外闻到了溢出屋子的麝香味,待到进屋,瞧见地上干涸的白色液体,和床上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男子,这屋里曾发生过什么,便是显而易见、不言而喻的了。
他坐到床边,掀开被男子的汗水浸湿的衣衫,一对布满紫红印迹的大奶跃然眼中。
他冷笑。
难怪那没见识的小少爷把人看得这么紧,倒是情有可原。
他先托起乔拙的腕子,为乔拙把了脉,接着从药箱中取出银针,找准乔拙身上的穴位后,稳稳地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