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乔拙因为自己先前的想法而内疚不已,他居然把沈医师同姚谦相比,还误以为沈医师与那娇纵的怪脾气小少爷一样,是为了用他泄欲,以他畸形的身子为趣,欺辱于他。
沈傅湫真的只是出于作为一名医师的责任感,才会帮助他,为他探诊,可他竟误解了沈医师的用意,实在是太过分了!
为弥补对沈傅湫的愧疚之意,乔拙分外认真地对待起那根形状和色泽都漂亮至极的阴茎。
沈傅湫重新站起身,把昂首的东西挺立在乔拙的鼻尖前方。
乔拙先是用自己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向前吞进,他的嘴角往外淌着津液,嘴巴缓缓地吃进柱身。
“唔呼……”他感到龟头抵在了喉口,令他隐隐产生作呕的生理反应,但是他忍住了,接着前后摆动起脑袋,吞吐阴茎,舌头也灵活地缠在柱身上,滑过根根凸起的筋络,品尝着沈傅湫的味道。
从沈傅湫的视角看去,此时的乔拙眼尾低垂,嘴唇撑得发白,嘴角几乎呈透明色,两颊却是异常的潮红。
他的鼻息铺洒在沈傅湫的阴茎上,令那个巨大的物什又痒又热,即使他已经非常努力,却也只能吃到小半截柱身。
乔拙为沈傅湫口淫了好一会儿,嘴里的阴茎又大又硬,吃得他脸颊肌肉发酸发软,可后者依旧不见有要射精的意思。乔拙有些懊恼地吐出阴茎,唇舌还与被舔得湿滑无比的龟头拉出一道细长的晶莹丝线。
“对不起,沈医师,我,我……”乔拙话未说完,应当是后面的话语令他感到羞赧,所以才支支吾吾地抿上了嘴。
“怎么了?”沈傅湫问道,他语气温和,神情也非常温柔,嘴角则挂着能让人安心的笑意,“告诉我,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抬眸看了眼沈傅湫,紧接着又飞快地垂下眸子,他似乎是羞于和沈傅湫对视。
沈傅湫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极快地收敛好情绪,然后伸出右手,轻轻托起乔拙的下颚,让他与自己对视。
沈傅湫向他露出充满善意的笑,道:“没关系,不用感到害怕或者羞耻,告诉我,我会倾听你的一切。”
“沈医师……”乔拙注视着他那罕见的深灰色眼珠,眼角逐渐染上些许湿意。
除了娘亲以外,乔拙很少被人用这样和善且包容的态度对待。他的父亲总是在责骂他、贬低他,看他的眼神中永远都是失落与不满,因为他太笨,没法给乔家争光,不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他的大姐就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爆,根本不能简单轻松地交流,和她说话时,总要抵挡她的怒火带来的压力;而他的二姐,她是个极度冷漠的人,从小到大,乔拙见她哭和笑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不怎么有情绪波动,甚至连她的第一个孩子夭折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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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我听着。”沈傅湫道,他的眼眸深沉而柔和。
屏风后,是一隅静谧,水汽氤氲,氛围正好。
在沈傅湫的循循善诱下,乔拙开了口,道:“对不起,我太笨了,沈医师,我没能让您射出来,对不起,明明您是来帮我的,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到,对不起……”他一个劲地道着歉,表达着他的歉意。
“呵。”沈傅湫很轻、很短促地笑了一下,随后将拇指抵在乔拙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必向我道歉,你也不必为这种事道歉。”他道,“没有射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是吗?”
“……嗯。”乔拙睁大眼看着他,“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教你。”沈傅湫唇角微微上扬,他的笑带有安抚的意味,就像是一位可靠的师长,引领乔拙走出迷惘与不安,“先站起来。”
乔拙很听话,立马就站起了身,带起哗啦的水声,沈傅湫比他高上半个头,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对形状姣好的浅色唇瓣上,只见它们一张一阖,对他作出下一步的指示:“向后退,靠在木桶上。”
乔拙往后退去,臀贴到了木桶壁上,被挤得微微有些变形。
沈傅湫也靠过去,两人的下身离得极近,他将自己勃起的阴茎碰上乔拙的,然后缓慢地摩擦起来。
乔拙以前读书时被劝退过,后来又去书院找过一份活计,干些粗活。他曾在书院里的学生们闲聊时听见过,男人和男人把鸡巴放在一起磨蹭,叫互慰,那时的他不怎么理解其含义,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互慰就是沈医师对他做的这样,这是在帮助自己。
怀着对沈傅湫的感激之情,乔拙也动起腰来。沈傅湫的鸡巴比他的大,颜色也更深,长得也更好看。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实,像沈医师这样漂亮的人居然会和他一起做这种事,恍惚间,他不自觉地将手探向了那两根东西,配合着摩擦的节奏,一齐上下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