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早有听闻,那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阁主一直在找一个人,为了找到那人,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块白玉是明刹阁历代相传的信物,传闻中只有阁主夫人才有资格佩戴。
明刹阁的阁主多年来寻觅的人应当是位女子,并且至今仍未找到,外界的许多人都猜想,若是阁主寻到了那名女子,那么这玉势必是会给她佩戴的。
沈傅湫不知这块玉为何现在会戴在乔拙的脖子上,他的沈氏医馆虽与明刹阁有药物的交易往来,但和阁主本人并无甚交情。
分明是他先发现的宝贝,竟叫人横插一脚夺了去,还拴上了条狗链子般的丑东西,沈傅湫心里自然是窝火的。
从乔拙的态度来看,他是回避提到那个将他的女穴破了处的人的,恐怕不会轻易说出那段经历,但沈傅湫已帮他告了假,他们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能单独相处,若是时间不够,他还有的是法子留住乔拙。
沈傅湫想,自己总能磨得乔拙松口告诉他的。虽然得罪明刹阁会有些麻烦,但谁让那阁主先动了他看上的东西呢?他必然是要让对方吃点苦头的。
“沈医师……”乔拙见沈傅湫眼神阴鸷地盯着镜子瞧,便怯生生地唤他,“沈医师,您怎么了?”
沈傅湫骤然回神,面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沈傅湫唇角挂上了笑意,抓过乔拙的手,让他按上自己的肚子,然后问道:“摸到了吗?我的阴茎在你的肚皮下面,这里是龟头……”
“唔唔……”乔拙摸到了,肚子那里鼓鼓的,有个圆圆的东西顶着。
“这下面是柱身。”沈傅湫抓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摸去,“别害羞,看着镜子。你看,你的荫唇分得多开,我就是从这个小洞里进去的,你下面还吸着我不放,是不是等急了?我现在要开始动了。”
话音刚落,沈傅湫就抱着乔拙往上颠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看着镜中的自己,两腿大张,两瓣荫唇肉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颜色粉嫩的穴肉在沈傅湫的操干下渐渐变得嫣红,沈傅湫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连带出柔软的嫩肉,再次操进去时又被带了回去,穴里涌出大量的水,有润滑用的乳液,也有他因为被肏穴而分泌出的爱液,一对大奶在胸前淫荡地乱摇,好像在主动勾引别人快些过来揉它们。
乔拙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像小时候玩过的一个布娃娃,被小主人抱在怀里不停地玩着举高高的游戏。
这个姿势能让鸡巴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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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哼!”
又是一次重重地往下坐,乔拙的腿都已经在发抖,屁股甚至撞得有些发麻,而沈傅湫却是精力充沛,一直在反复地和他玩着举高高。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在两人的“游戏”中被消磨掉了,到后来,乔拙直接软倒在沈傅湫身上,任由对方在他的穴里肆意地捅进捅出,嘴里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
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回,也不记得花穴潮吹了几回,他只知道满地都是含混着玫粉色的浊液,前面的干涸了,斑斑驳驳的留在地上,后面的又喷射出来,盖住了那些浊迹。
乔拙是被沈傅湫抱回床上的,他整个人都被干得浑浑噩噩的,意识恍惚间,他感觉到下体被人用温水擦拭,然后身上被盖了条被子,接着就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医馆最东侧的屋子是一间书房,里面摆着四个高大的书橱,移开书橱上的某一本书就能触发机关,墙面自动分开,露出后面的里间来。
这本能触发机关的书并不固定,沈傅湫经常会换,整个医馆里他只告诉晓选一人。
离开乔拙的屋子后,沈傅湫便匆匆来到里间,提笔在桌案上摆着的簿子上书写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簿子封面的右下角写了个“乔”字,翻开第一页,已经记录了寥寥几行文字,而沈傅湫正在继续往下写。
——无宫口,无宫腔,推测,无生育能力。
沈傅湫接连两日都在操干乔拙,他确定自己进得足够深,但龟头始终没有触到类似宫口的部位,由此他推断,乔拙只是发育了乳房,以及比普通男性多了一个性器官,而体内的构造还是男子的。
但是他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他记得以前在师傅的藏书中看到过这类记载,究竟是……
“馆主!师傅!”晓选着急忙慌地跑进书房,在外面大喊大叫,“神医谷来了急件!给孙义那老东西拿去了!”
沈傅湫立时放下笔,出了里间,和晓选一起去找孙义了。
收到医谷来信,孙义第一时间便抢了走,还扣着不给晓选看。信封的印章是谷主大人的,非要事医谷轻易不会寄信来,更何况信上盖的是谷主的章。
孙义把信抢到手,奈何他根本读不了信上的内容,这字写得跟鬼画符一般,他根本看不懂。
“老孙?”沈傅湫推门而入,脸上虽挂着笑,但笑意未达眼底,他睨了孙义一眼,后者立马把信给了他。
“多谢师兄。”沈傅湫改了称呼,笑着接过信纸,快速地浏览一遍后,面色逐渐变得凝重,“看来师兄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了,我得回医谷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回医谷何事?不带着师兄一起?”
“师兄不是已经看过信了吗,还不清楚何事?”
孙义被噎了一句,愤懑极了,他自己要是看得懂还会问你沈傅湫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仗着谷主偏爱,处处给他使绊子!
“师傅让我独自一人回去,信里没有提及师兄。”沈傅湫道。
孙义看着他,气得几乎要把一口牙给咬碎,可不能让这个臭小子得意,他脑子里千回百转地想着要怎么恶心沈傅湫,突然,他想到了昨天沈傅湫那少见的气急样儿,还有他和那黑皮小子锁了门关在屋子里,那么长时间不出来,可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俩男的在做些什么腌臜事儿!
孙义阴阳怪气地道:“师弟这次可不该独自回去,应当要带上师弟的小媳妇儿一起,也给师傅他老人家瞧瞧。”
沈傅湫面无表情地道:“什么小媳妇,师兄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别跟我装模作样了,师兄可从没见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还亲自抱进屋里,如此特殊的待遇,就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女儿,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都没享受过。怎么,你们两人都这般亲密了,还不赶紧带回去给师傅看看?”
闻言,沈傅湫冷哼一声,嘴角挂着轻蔑的笑,道:“特别上心?特殊?师兄,你是在说笑吗,我跟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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