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沈傅湫本以为能有大把的时间与乔拙单独相处,然而预想赶不上变化,谷主师傅的一封急信将他召回了神医谷。
他走得匆忙,很多事都只能寥寥几句地交代给晓选,而喜欢背地里搞事的孙义没了能治住他的人,则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在医馆里到处造谣、传谣,抹黑沈傅湫,妄图拉拢人心,好成为医馆的一把手,让这沈氏医馆改姓为孙。
乔母在吃了三天的药和晓选特地准备的膳食后,身体状况明显好转,她不再发烧,面色也恢复了正常,甚至脸颊两侧还透着健康的粉色,瞧着比乔拙还要精神。
而乔拙却有些郁郁寡欢的。
一方面是因为被刮掉了毛发,变得光溜溜的下体,那上面纹绘的暗红色花朵怎么洗也洗不掉,沈傅湫没和他说清这到底是个什么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徒留乔拙一个人又羞又急的,用巾帕把娇嫩的私处擦得通红,也没能去掉丁点儿的颜色。
另一方面,是因为孙义。这人在沈傅湫离开的那天晚上来跑敲了他的门,大半夜的,乔拙匆忙披上外衣去开门,就见孙义手里举着烛台,微弱的烛光从下巴那儿往上照,照出了他那一副鬼祟的模样。
乔拙对他印象不好,他抱着娘来看病的那日在孙义这儿碰了壁,这人嫌他们没钱,说什么也不肯诊治。
可是考虑到自己和娘亲是借住在沈氏医馆,对方又是医馆的大夫,所以乔拙只得憋着心里那股气,态度恭敬地问道:“请问孙大夫有什么事吗?”
孙义知道乔拙对他有意见,他比乔拙早生的十几年可不是白活的,虽然他的医术和神医谷的其他人相比只能算是中下水平,但那都是因为他的心思不在钻研医术,而是在人情世故上。比起靠医术成为一代明医,他更想当个腰缠万贯的富人,这些年来,他没少巴结前来看病的有钱人,还和里面许多有权有势的人结了交情。
乔拙的那点小情绪他一眼就看穿了,之前他是不知道乔拙跟沈傅湫有染,只以为是个穷鬼,所以摆了脸色,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乔拙和沈傅湫关系不一般,那乔拙对他而言就不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了。
“小兄弟,我是医馆的大夫,姓孙,单名一个义字,义气的义,我比你虚长十几岁,你叫我老孙就好。”孙义站在门板外面,跟乔拙介绍自己,他的姿态放得低,和初见时判若两人。
孙义这副和善的样子令乔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脑子不活络,有时还会有点一根筋,几乎从没和孙义这种见人下菜碟,人话鬼话一道说的人打过交道,他一时间想不明白,为何孙义前后态度差距如此之大,但对方都和和气气的了,他也绝没有平白给人看脸色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孙大夫,我叫乔拙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乔拙没有改口叫他老孙,只是再次问道:“请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小兄弟,能不能先让我进去?隔着扇门说话多累啊。”孙义往身后张望了几眼,走廊里的油灯不知何时灭了,黑黢黢的。
乔拙移开身子,把门敞开,让孙义进了屋。
他们围着小木桌相对而坐,当中摆着孙义带来的烛台,烛火摇曳,跳跃着映在两人的脸上。
“小兄弟,真对不住哇,你来那天我态度不好,是我不对。”孙义坐好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道歉。
“……没事的,孙大夫。”
“唉,真对不住你和你娘啊,那天我是在气头上才会态度那么差,我不该乱撒气,殃及你们的。”孙义捶胸顿足的,看着很是懊恼。
乔拙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他虽气孙义对他们的恶劣态度,但对方都和他当面道歉了,他也不至于一直抓着不放。
“没关系的。”乔拙道,“我和我娘也要走了,这几天叨扰医馆了。”
孙义闻言,先是露出一个略为吃惊的表情,而后很快,又作出一副释然的模样来,“也是,既然沈馆主都不在了,这医馆也没什么好的,你们自然是要回去的。”
乔拙蹙眉,孙义的话听在耳中怪怪的,可他又弄不明白究竟怪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义见他面带困惑,心想着这是个好忽悠的呆货,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唉,小兄弟,沈馆主对你肯定是比对我们好的,毕竟你是他的情人,他不可能也拖欠你工钱啊。”
乔拙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我和沈傅湫不是那种关系!”
“小兄弟,我们都叫他馆主,而你都直呼其名了,你们这关系还一般呐?”
“是他让我这么叫的……”乔拙小声地道。
“哎哟,除了那些小情人们,我还从没见馆主让谁直呼过他的名字。”
沈傅湫不是会在乎虚名的人,不论是大夫、馆主,亦或者有人叫他看病的、姓沈的,他都照单全收,从不加指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个称呼罢了,知道叫的人是他就行。
孙义此番话,意在说沈傅湫私生活混乱,有许多情人。
果不其然,乔拙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我不是沈医师的情人,你肯定是误会了,而且沈医师不是那种人。”
“别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馆主拿了好几瓶润滑用的乳液上你这,不是和情人做那档子事儿,又怎么会拿呢?”孙义说道,“馆主以前也带回来过很多人,有男有女的,每次都拿那种乳液。”
乔拙急得额头冒汗,他想为沈傅湫辩解,沈傅湫不是那种滥交的人,可他转念一想,自己才认识沈傅湫多久?肯定比不过孙大夫对沈傅湫的了解,再加上嘴笨,他憋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孙义这之后又跟他聊了很久,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基本都在说沈傅湫花心滥情,虽然是医师却不注重自洁,男女通吃,甚至为了钱财跟五十岁的寡妇、六十多岁的富商有染,还抱怨沈傅湫抠门,不光克扣工钱,还立了一堆的规矩,违反一条就要赔钱给医馆,假如有人受不了了要走,他就会给镇上的其他医馆放消息,说这人行医时犯了大错,别家医馆主人一听,谁也不敢要那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被孙义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心里不信,可孙义说得声情并茂,有头有尾的。聊到最后,孙义从袖中取出一块铜板儿递给乔拙,“小兄弟,你收下,这铜钱也算是个古董,虽然值不了大钱,但你手头困难的时候能拿去当铺当了,救救急。”
乔拙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他拒绝道:“不行,孙大夫,我不能收。”
“唉,你就收下吧,以前那些年轻漂亮的都收了馆主不少好东西了,我看你也没捞到啥值钱的,这给你,就当是我这老家伙日行一善了。”孙义说完就一把抓着乔拙的手,硬是把这块铜板塞进他手里。
乔拙不肯要,拿着铜板要还给孙义,两人推拉间,他身上披着的外衣稍稍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来。
乔拙出了点薄汗,里衣贴在身上,没了外衫的遮挡,胸脯浑圆的弧度被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