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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野战,在草丛里被当马骑,相公,请享用sP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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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小谦哥哥!”原本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曾月儿扯着缰绳让马儿走得慢了一些,她放缓速度,逐渐与姚谦和乔拙二人的马匹同行。

曾月儿从斜挎着的小包袱中取出两个粉色的香囊,伸长了胳膊递到二人跟前,“这是月儿亲手做的香囊,山上虫多,你们带在身上,能驱虫。”

姚谦瞧不上她,连带着也瞧不上她做的东西,他双手握着缰绳不放,目视前方,看也不看曾月儿,“我拉着绳呢,没手拿。”

进山的小道坎坷不平,泥地上有许多小石块,马儿行进时颠来簸去的,说话间,姚谦又借着马匹颠簸的惯性倾身向前,重重地撞了一记乔拙的后腰。

“唔!”乔拙压着嗓子,闷哼一声,没喊出音来。

乔拙的大屁股在马鞍上晃呀晃的,姚谦得意地用胯蹭来蹭去,还不断地朝他耳根处呼热气,似乎是想听他叫出声来,在逗弄他呢。

这一幕自然是落到了曾月儿眼里,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看着未婚丈夫和家中马夫的亲昵举止,竟能维持面上笑容不变,仍是自顾自地笑着道:“月儿喜欢粉色,所以用的粉色布料,你们要是不喜欢,下次给你们做其他颜色的,小谦哥哥,这次的香囊就先收下吧。”

姚谦不懂怜香惜玉,但乔拙懂得,他看不过去,于是伸手接过那两个粉色香囊,“谢谢曾小姐,这颜色很好看。”

曾月儿眉眼弯弯的,微笑着道:“阿拙觉得好看就好。”

说完她便扯着马绳重新走到俩人前边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拙?”姚谦重复这两个字,咂磨着这个略显亲密的称呼,“你何时跟曾月儿变得如此亲近的?”

乔拙也感到疑惑,他今天是第一次见曾月儿,说过的话寥寥几句,屈指可数,怎么对方就称他为“阿拙”,还叫得那么顺口?

“招蜂引蝶的骚货,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勾引人!”姚谦凑上前去,一口咬上乔拙的脸颊,他下嘴重,松了口后就能清晰地在乔拙脸上看到他留下的一排牙印。

乔拙平白无故被迁怒,却碍于姚谦的少爷身份,连一句指责的话都不敢说。

他一只手拿着香囊,另一只手则捂着脸上被咬的地方,疼得眉头紧蹙,却是抿紧了唇没有出声。

曾月儿一直在前头领路,乔拙与姚谦的马跟在她后方不远处,再往后,则是那两个徒步上山的家仆。

走到半山腰时,姚谦突然毫无征兆地用脚夹了夹马肚子,让它加速,这匹棕色的马立即小跑了起来,在崎岖的山路上越过了曾月儿的白马。

“我们先走一步!”姚谦似是觉得马跑得不够快,便用小腿用力地敲打棕马的肚皮两侧,口中喊道:“驾!”

马匹在姚谦的指挥下跑得飞快,一溜烟儿的就跑没影了,徒留被激起的一地尘埃给曾月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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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背上的乔拙吓得贴紧了姚谦,他闭着眼,手死死地抓着姚谦握住缰绳的手腕,“小少爷!太快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是个半路出家的马夫,全靠他爹花钱寻得这份差事,要是凭他自己的本事,恐怕连姚家的门槛都踏不进。

他没什么御马的经验,更别提坐在飞奔的马背上了。

而姚谦则潇洒随性,乌发在风中飞扬,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年人不羁的意气。

姚谦驾起马来有种不顾死活的疯劲,乔拙叫得越响,他就越兴奋地用力踢马肚,嘴里喊着:“驾!驾驾!”

乔拙被颠得几乎要横飞出去,他斜过身子,抱紧姚谦的一边胳膊,紧紧靠在姚谦怀中,“小少爷!我怕!不要!”

风刮在脸上,像一把冰凉坚硬的刀,剜得他生疼。

“娘子,求人该怎么说?嗯?”

“相公!夫君!求你了!不要这么快!”乔拙大声叫道,此刻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见了,“相公!啊!不要!”

粗粝的风灌入乔拙大张的口中,磨得他喉咙发干,泛上腥气的血味。

“嗬!”姚谦发出满意的哼声,他拉紧缰绳,让马儿停下,“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匹奔跑的速度逐渐放缓,由四蹄撒开的飞奔转为小跑,到最后的慢慢踱步。

这期间,乔拙一直抱着姚谦的臂膀不松手,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密地依偎过姚谦。

乔拙浑身发抖,吓得不轻,脸色惨白惨白的,他隔着衣服,很小口的,轻轻地咬了一下姚谦的肩头,心有余悸地道:“……吓死我了。”

他方才是真的怕,第一次觉得这么接近死亡,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从马背上飞出去,摔在地上,摔成一滩烂泥,他从没体验过姚谦这种不要命的跑法。

与乔拙截然相反,姚谦享受这种与死亡并肩的狂奔,享受在马背上被呼啸的风刮过脸颊的尖锐触感,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平淡无味的日常中脱离,做他自己,一把恣肆不羁的火,顶着烈风绽开火光。

他是姚府金贵的小少爷,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想得到的、不想得到的,他都能得到,他被一味地给予,却从没有人问过,他想要吗?他喜欢吗?

他现在所拥有的、令人艳羡的一切,是出自他的意愿吗?

每当姚母捏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摩挲,对他说:“谦儿,娘最喜欢的就是你了”的时候,他就觉得厌烦。

这个女人总以爱之名,管教他、束缚他,她管不住自己的丈夫,便把所有的爱意倾注到幺儿的身上。

姚谦觉得烦,却逃不开,他只能在名为姚府的牢笼中挣扎,做着任性乖戾的小少爷,仗着姚家少爷的身份在青衫镇上横行霸道,肆意妄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爱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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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玩爹娘送到他床上的女人,也不想碰曾月儿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他不愿在女人的子宫里播种留下子嗣,好为姚家延续血脉,但他也是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的正常男人,他也有欲望需要发泄,在遇到乔拙之前,他和狐朋狗友们去过小倌馆,可面对那些干瘪瘪的男人躯干时,他根本硬不起来。

直到他遇见乔拙,才头一回觉得生在姚府倒也没那么无聊,至少能碰上这么古怪且有意思的人。

乔拙直白的反抗也好,嘴上服软脸上却明晃晃地写着不服气也好,都让姚谦觉得他把自己当作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而不仅仅是姚家的小少爷。

所以姚谦对乔拙做了许多过分的事,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强迫他,惹他气急,以逗弄他为乐,同时也被乔拙的一举一动牵制着情绪。

“小少爷?”乔拙见姚谦在出神,于是唤他。

姚谦微微向下偏头,看他,只见乔拙那双乌黑的眼仁中透着恐惧和不安,被风刮得干涩的眼睛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正在眼眶中打着转儿,而这乌亮的眼眸的主人,则吸着鼻子,不让泪水落下,努力地往回憋。

姚谦觉得他既可怜又诱人,遂垂首吻上他略微湿润的眼角,半晌后,问道:“害怕?”

“害怕。”乔拙老实地点头。

姚谦不得不承认,虽然乔拙与自己身高相仿,体型甚至比自己还要加壮硕,要是脾气上来了嘴上还不肯饶人,倔得很,但他又的的确确总能激起自己的怜爱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鼻尖蹭了蹭乔拙的额头,这个动作做来显得两人十分亲昵,可他的嘴里却吐出与亲昵毫不相关的话语:“骚货,还敢到处勾引人吗?这是给你的惩罚。”

乔拙听了他这话,心里自然是委屈的,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其妙地被人羞辱。

他直起身子,稍稍退开了一些,不再倚着姚谦。

“我没有勾引人。”他小声地嘟囔道。

姚谦嗤笑一声,翻身下了马,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与乔拙那副两股战战的哆嗦样儿形成鲜明对比。

他站在马下,向乔拙摊开双臂,和煦的阳光透过树木枝丫的缝隙间落下,映在姚谦年轻英俊的脸庞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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