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乔拙不明所以,满头雾水地愣在原地,什么叫睡了他?负什么责任?任谁来看,被睡的那个都是自己啊……
霜发青年眉眼弯弯,唇角的酒窝笑得更深。他看穿了乔拙心中所想,然而他非但没给乔拙思考的时间,反而迅速地变了脸,露出委屈的神情来,倒打一耙,道:“我孤身一人被关在这儿好久,难得来了人,居然还是个专骗人精液要怀孩子的小妖精,我真是太可怜了。”
说着,他还抬起手,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尾那根本不存在的泪花。
原本男童模样时系得较为松散的黄色绑带,此时系在成人形态的青年的腕子上则略有些紧,细嫩的肌肤上被勒出浅浅的印痕。
“你这人怎么这般无情,才把我睡了,就要揣着一肚子男精逃跑。”
乔拙从未遇到过这种人。颠倒黑白的胡话张口就来,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眼神哀怨地看着自己,仿佛他真是个刚做了坏事就要跑的负心汉。
难得的,乔拙露出了一个颇为嫌弃的表情,他扶着石棺的边沿,往后退了退,腰背抵上冰凉的玉石。
“我是个男人,怀不了孩子,也没有要骗你……骗你精液的意思,刚才是我头脑不清醒,才会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乔拙的两道浓眉紧皱在一起,他低垂着眼帘,慢吞吞地将这番话说完,然后瘪着嘴,抬眸看向身前的青年。
青年也在看他,红眸深邃,近乎于墨色。
须臾,青年促狭一笑,他的眼型是上挑的柳叶眼,笑起来时微微眯起,好似一只狡猾的白狐狸。
“哪有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还有个这么会夹鸡巴的骚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然,青年对乔拙的那番说辞并不买账,明明前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却又变了脸色,他柳眉倒竖,愤愤地说道:“你骗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拿我当三岁小孩儿呢!”
乔拙被迫领教了青年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领,对此,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瞠目结舌地呆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青年的心智比三岁小孩大不了多少,和青年相比,就连任性妄为的姚谦都能显得成熟不少。
“你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在骗我!”青年撇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乔拙觉得心累,这人比姚谦还要难对付,他干脆避开这个骗不骗人的话题,板着个脸,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我是误入此处,才会打搅了你的,只要你告诉我离开的路,我马上就从你面前消失,你也不必生气了。”
听闻此言,青年更气了,他直接竖起两指,对准乔拙的女穴,猝不及防地戳了进去,还坏心眼地在里面搅动。
刚高潮完的穴里男精混含着蜜液,湿哒哒的,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在青年的恶意搅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耍起性子来的青年不光动嘴,还要动手。
虽然在方才的交媾中媚香已被排解了大半,但乔拙的体内还残存有些许药性,再加上刚经历过性事,乔拙的身体此刻敏感无比,仅仅是手指,就令他的下体酸麻不已,女穴里又开始分泌起温热的湿液。
“别碰我!唔啊!”乔拙双手抓着青年的小臂,想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却被对方用指尖狠狠地掐了一记肥硕的荫唇,疼得眼角险些飚出泪来。
“你这阴阜上还被人打了标记,是因为你总爱出去偷食,所以才给你画的吧?”青年一边恶劣地搅着手指,一边语气阴冷地说道:“也不知你这淫货被多少人操过,可别染上了什么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平时很少哭,只有身上疼极了,或是心里苦极了的时候,才会背着别人偷偷抹泪。
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且是家中除了爹之外,唯一一个男丁,爹娘年龄大了,若是有什么事都得靠他,还有姐姐们,如果在夫家受了欺负,他也得为她们出头。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告诉自己,他必须要坚强,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这些时日以来的遭遇令他痛苦不堪,身心俱疲。
下身针扎般的刺痛以及心灵上的苦楚糅杂在一起,乔拙不禁想: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身体变得古怪,被男人强上,还要遭受言语上的侮辱。
乔拙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可是这一连串的折磨却联翩而至。
他深埋着头,眼睑低垂着去推青年,不想让对方看见他眼底闪烁的泪光,然而眼尾染上的一抹红却暴露了他的状态。
青年常年生活在这洞窟中,即使身处黑暗也能视物,更何况现下洞里还泛着幽绿的光。
幽荧的绿光映照在白玉上,令玉石也散发出淡淡的、温和的萤色。
他们二人如同盛夏夜晚出逃的一对小情人,悄悄地躲进了灌木丛中,四周则是纷飞的萤火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哭了?”青年问道。
乔拙偏过头去,哑着嗓音道:“没有。”
“嘴硬。”青年不再恶意地揪扯、折磨他的穴肉,“让我看看,是不是哭了。”
青年单手捏住乔拙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果不其然,乔拙眼睛彤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的。
他憋着嘴,偏移开视线,不愿与青年对视。
“委屈了?还是气的?”青年凑近乔拙,嘴唇贴在他的眼角处,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地扫过他的眼睑,道:“我在逗你呢,别当真。”
乔拙瞪向青年,“哪有这样逗人的?”
“这就有啊。”青年指了指自己,厚颜无耻地说道。
他的舌头舔过乔拙的眼皮,然后顺着挺直的鼻梁一路往下,待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