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乔拙被姚谦抱着坐到他腿上,整个人倚在对方怀里,圆润的双乳被挤得变形,贴在姚谦的身上。
女穴被不停撒尿的鸡巴堵着,澄黄的腥臊尿液混着白浊,从交合处的小窄缝间汨汨地往外淌,乔拙的臀和姚谦的腿胯上濡湿一片。
姚谦喝了不少酒,这泡尿量大,温度也很高,水柱冲刷过每一道肉褶,又痒又烫的,激得乔拙腿根打颤,人也在发抖。
他羞耻地紧闭着双眼,下巴搁在姚谦的肩上,牙齿咬住下唇,不愿面对被一个男人在女穴里射尿的事实。
乔拙一心想要逃避,但是始作俑者显然没打算放过他。
姚谦侧过头去亲他,嘴里还振振有词地道:“小娘子,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了。”
乔拙扭头躲开,却被姚谦一路追着亲,后者还边亲边抽着鼻子闻,像是在嗅乔拙身上的气味,“你身上沾满了我的味道,逃不掉的,小娘子快给相公亲亲。”
乔拙羞赧极了,两只手交叠起来捂住姚谦的嘴,“别说了,你别说了啊……”
姚谦眼角弯弯,伸出舌头去舔乔拙的掌心。
乔拙被他舔了一下,就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一般,立即收回了手。
醉酒的姚谦特别缠人,尿完了抖抖胯,却是仍旧不肯出去,把半软的鸡巴插在穴里,探过头来舔他的脸、脖颈、锁骨还有胸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想躲的,奈何身子被紧紧抱着,下身瘫软,被操干得没力气,想蹲起来都费劲,刚起来一点,就两股战战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肥臀落到姚谦的腿胯上时,湿液四散飞溅,溅得周围一圈都是水渍。
他躲不开,只好被迫承受姚谦的舔吻,对方就像一只大狗狗,吐着舌头在他的身子上舔,时不时噘起嘴巴发出啾啾的声音亲他。
乔拙觉得脏,下体黏腻难受极了,只想快点清洗掉脏污,奈何姚谦一无所感,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后,又将人压倒。
姚谦把乔拙按在床上,眼睛半睁,耸了好几下腰,嘴唇蠕动,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但他说得含混,声音也低,乔拙没能听清。
正当乔拙以为姚谦又要把自己给操一顿时,对方的身子突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压在乔拙身上,把他压得喘不上气儿。
“小……小少爷?”乔拙犹豫着喊他,心里有点慌,五指合拢轻轻地拍打他的侧脸。
乔拙害怕他出事儿,然而下一秒响起的小呼噜声彻底打消了乔拙的恐慌。
原来姚谦只是受到酒精的影响,又射又尿之后便倒头睡着了。
乔拙又气又无奈,他倒是好,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就没心没肺地开始呼呼大睡了。
“呼……唔娘……亲……”姚谦嘟囔道。
乔拙以为他在喊娘,心想着小少爷果然心智还不成熟,睡着了都要叫娘亲,结果再仔细一听,喊的根本不是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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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呼……小娘子……亲……”这是睡着了还不忘惦记他的小娘子,念着要找人亲亲。
乔拙被他压在底下,难受得紧,想推却又推不开。
喝醉了的姚谦就跟滩烂泥一样,俯卧在乔拙身上,全身都没骨头似的,重得不行。
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催眠曲,再加上应付醉鬼耗费了不少体力和精力,乔拙没坚持多久,也顾不上要清洁泥泞不堪的下体了,很快随着姚谦一起进入了梦乡。
二人同床异梦。
乔拙睡得极不安稳,他梦到以前养的小白狗了,它突然变得很大,还非得趴在自己身上睡,把自己压得呼吸困难,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姚谦则睡得香甜非常,他感觉身下的床格外柔软,而且暖乎乎的,叫人睡了还想睡,想就这么一辈子赖在上面不下来。
翌日,率先醒来的是姚谦,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身下人的脸发呆。
——这马夫怎么会睡在本少爷下边?
好半晌,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迟钝的脑袋才重新运作起来,回想起了事情的前因。
是瘦竹竿给自己出主意,把乔拙约到酒楼里来,故意在他面前和别人亲密,刺激他,逼得他主动开口说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