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沈医师,对不起,我……”乔拙红着脸道歉,话未说完,便被沈傅湫打断。
沈傅湫寒着一张标志的美人脸,声线冷冽,“你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向我道歉,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我尿……”
“不是这件事,你再想想。”
乔拙微微侧首,飞快地看了一眼沈傅湫,旋即又收回视线,思考了好半晌,终是低垂着头,沉吟不语。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就再和你说一遍。”沈傅湫道,“叫我的名字。”
“……嗯?”
“我在离开之前和你说过,不要叫我沈医师,而是要叫我沈傅湫。”
乔拙愣愣地看向沈傅湫,他想起来了。但是将沈医师唤作沈傅湫,连名带姓地叫,总感觉非常不敬,仿佛冒犯了沈医师一般。
乔拙把心中所想诚实地说了出来,沈傅湫闻言,略一思量,道:“既如此,那就换个叫法。”
他顿了顿,接着道:“叫我傅湫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我不能这么叫您……”这岂不是比称呼全名更为不敬?而且不止是不敬,以名相称的话,会显得两人十分亲密,乔拙自觉与沈医师并未达到如此熟络的程度。
“这样叫我,会让你害羞吗?”沈傅湫问道。
乔拙犹豫了一小会,点了点头,“嗯。”
“那就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这样叫我。”沈傅湫的手里还捏着乔拙的男根没放,他的胸膛紧贴乔拙后背,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沈傅湫从背后紧紧拥住了乔拙,亲昵极了。
“不,我……”乔拙仍是没有答应。
沈傅湫握着男根的手收紧,命根被制,乔拙艰难地扬起脖颈,只见沈傅湫垂着双眸,羽扇般的浓密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我为你娘看诊,帮你检查身体,现在又给你推拿,我从未向你收取过酬劳,你却连一个称呼都不愿改?”
乔拙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当初他与娘亲住在医馆的那段时日里,乔拙本是给了就医的诊费的,但是沈医师走后,那些银钱又由晓选退回给了他娘亲。
乔拙欠了沈傅湫人情债,若是坚持不肯改口,一再拒绝,就显得过于不知事理了。
他咬了记下唇,蹙着眉,结结巴巴地道:“傅、傅湫……”
“嗯。”沈傅湫应道,“有些磕绊,再叫一声。”
“傅湫……”这一回,乔拙喊得比第一次顺畅,尾音却仍是拉得有些长,听起来充满怯意与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叫。”
“傅湫。”
“很好,再叫一次。”
“傅湫。”
……
乔拙倚在沈傅湫怀里,连连叫了十几声傅湫,待到沈傅湫终于感到满意,才允许他停下。
这之后,两人一起把屋子清理干净。
沈傅湫提出要乔拙今日就将马车驾至医馆,明天一早从医馆出发。
乔拙去向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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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驾驶至沈氏医馆,沈傅湫下令让晓选去安排后,便将乔拙领进了屋子。
是上回乔拙住的那间,屋子里的摆设都未变过,房间里很干净,应是提前让人清洁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让乔拙等他一会,出去取了个木盒后回了屋。
他把木盒放到床头边的矮柜上,对乔拙道:“坐到床边来。”
乔拙听话地坐了过去,仰起头看向沈傅湫,乌黑的眼眸里承载着纯然的无知,他虽不明了沈傅湫的用意,但是出于对沈医师的信任,还是乖乖照做了。
“把裤子脱了。”沈傅湫道。
这句话令乔拙瞬间有些慌乱,这一次,他没有立刻照办。
乔拙不知所措地捏着衣服下摆,问道:“为何?”
“做检查,脱了。”沈傅湫泰然自若地道,他的语气稀松平常,要乔拙脱裤子这件事儿从他口中说出,就和要乔拙喝水吃饭一般寻常,他的脸上没有泄露出丝毫与情欲有关的情绪。
乔拙见沈傅湫神色自若,与情色分毫沾不上边儿,遂在心底暗暗唾弃方才有一瞬联想到暧昧事情的自己。
沈医师不是那样的人——乔拙在心中说道。
沈傅湫在乔拙眼里是位正人君子,为人和善,哪怕是对待他这样身份卑微的下等人时也非常温柔,不仅不会贬低他,骂他蠢笨,嫌弃他木讷、迟钝,甚至还会夸奖他、鼓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医师是除了娘亲之外,第一个对他如此温和的人。
当然,小白待他也很好,只是有时会有些任性,还总爱招惹他,故意说些会叫他难堪、羞恼的话来惹得他气急。
既然沈医师要他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用意,因而乔拙没有违抗沈傅湫的意思,他乖顺地脱下裤子,半褪到腿间,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把内裤也脱了。”
乔拙的手指放在内裤边缘,踟蹰着没动。
“晓选都和我说了。”沈傅湫道,“你上次找他取药,他为你简单检查过。”
乔拙想起了上回他和晓选都闹了个大红脸的事儿,“我那是……”
“是又被人伤了。”沈傅湫帮他说完未尽的话,“晓选年纪小,处理私密处的伤口还稍有欠缺,你脱下来我看一下。”
“我已经抹了药,全好了。”
“万一有暗伤呢?你如此忸怩作甚,我是医师,看过的男男女女比你走过的桥还多,还是你拿我和伤了你的人作比,以为我们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