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主桌的几人谈天侃地,先是聊些生意上的事儿,还算正经,后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酒肉下肚,来了兴致,话题也就逐渐偏了起来。
那几位上宾都是地方官员,受葛重邀请,来这儿小住一段时间,领略领略地方风情的。
而那三个商人则是葛重的旧识好友,比较熟络,说起话来甚是随意。
几人都很健谈,即便之前未曾见过,碰了酒杯,也都成了好友。
他们说到了兴头上,其中一人便招招手,要副桌上自己带来的随宾到主桌这儿来。
其余几人见他叫了人来,也都纷纷效仿,招呼自己的人来主桌伺候。
主桌原本坐着很是宽敞,来了人后,则显得有些拥挤。
这人一来,气氛也变得热闹起来,众人愈聊愈亢奋,动作也愈发随性、肆意。伺候的人有男有女,皆与主桌上的人贴得紧密,更有甚者,直接跨坐到了其中一位商人腿上,含了口酒在嘴里,和那商人嘴贴着嘴,把酒渡了过去。
那商人姓瞿,鬓边白发丛生,年龄挺大,瞧着能当他腿上坐着的少年的爹都不止了。
“瞿先生,酒好喝吗?”少年问道。
“美味极了。”瞿先生捏着少年的下巴,一口咬住对方的双唇,含进嘴里咂吮,吮得啧啧作响,“和你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被他吮得面色潮红,用食指轻轻点了记瞿先生的胸膛,“讨厌~嗯啊~”
瞿先生直接在饭桌旁扯开他的衣衫,粗粝的大手抚上少年窈窕的身躯,把少年摸得娇喘连连。
其他几人见他这般奔放,也都不再假装正经了,纷纷效仿起来,在敞亮的厅堂之中,开始和伺候的人做些亲密事儿了。
一时间,主桌这边喧闹起来,副桌与之相较则显得有几分冷清,只有乔拙与文喆还算热络,两人垂着脑袋凑在一起,聊得很是起劲儿,完全没注意到主桌那儿的氛围。
葛重没有找人来贴身伺候,只是叫了个下人站到一旁给他们续酒。
但谈话间总喜欢提到沈傅湫,沈医师长沈医师短的,另几人看在眼里,心知肚明这葛重起的是什么心思,遂半真半假地开起了他们的玩笑。
面对他们的打趣儿,沈傅湫始终笑着,对答如流,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给带偏过去,移到别的人身上,几人见他软硬不吃,怎么调侃都没反应,觉得没意思,也就不再盯着他打趣了。
他的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副桌那儿瞥,眼底没有分毫笑意,瞧着皮笑肉不笑的,但耐不住他这副皮囊生得实在好看,光是牵一牵嘴角,弯下眉眼,就会让人觉得这位有着一双迷人桃花眼的男子笑颜嫣然,撩拨人心弦。
沈傅湫越看副桌那边,心里就越不是滋味,酒水一杯接一杯地下肚,空了就满上,再闷头喝了,随后又被满上,如此循环往复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喝了过量的酒。
葛重的视线始终落在沈傅湫身上,一直在同他找话题,从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侃到家长里短,事事都要询问沈傅湫的意见,听听他的说法。
沈傅湫答得滴水不漏,能含混过去的便状似认真地糊弄一番,胡说不了的,则推说自己只是个小小医师,比不得葛先生的见识和认知,不了解生意场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葛重给的钱多,沈傅湫虽厌烦,却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毕竟经营医馆得有资金支持才行,他既已出来独立门户,就不能事事都背靠医谷,而是得自己挣钱。葛重人傻钱多,沈傅湫轻易不会得罪他。
话说主桌上的几位商人和官员,宴席刚开场时还都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现下个个原形毕露,露出了人皮底下的好色禽兽样儿来。
“嗯~不要~”一名身段婀娜的红衣女子衣襟大敞,软白的乳房大方地袒露出来,两手按在身前男人的肩上,嘴上说着不要,胸却是一个劲儿地往男人身上凑,还扭着细腰蹭男人的胯。
先前那个少年则更为夸张,裤子已经不翼而飞,光着腚和腿,伸手就去脱瞿先生的裤子,捏着男人的鸡巴往屁股后面塞。
其余几人虽没有如此夸张,却也都衣衫不整的,边喝酒边调笑。
沈傅湫微蹙了一下眉。他有想过葛重的宴席上会发生些过火的事儿,带乔拙来也只是为了稍稍刺激他一下,可是没料到竟会如此豪放,甚至可说是淫乱。
他忧心地往乔拙那儿看,却见对方正和旁边那个书生样儿的男人聊个不停,连半个眼神都没投过来,全然没发觉这边发生的事。
沈傅湫的眉头皱得更紧,眉心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了,沈医师,是菜不合你口味吗?”葛重关切地问道。
“没有。”沈傅湫道,“我好像酒喝多了,脑袋有些昏沉,先回去休息了。”
“正好,我也喝多了,咱俩一起去院子里头醒醒酒吧。”葛重提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不劳烦葛三爷了,三爷你尚需休养一段时日才能把身体养好,若是吹了夜晚的冷风,不慎染了风寒,这些天的调养就白费了。”
“哎,叫什么葛三爷呐,听着多生分,不都和你说了,叫我葛重就好,或者阿重也是可以的。”
葛重说着,就要上手去握沈傅湫的手,沈傅湫眼疾手快地收回了手,抚上额头,“抱歉,我有些醉,就先失陪了。”
沈傅湫起身要走,突的,邻座起了大动静。
是那名少年,他全身光裸着,被瞿先生一把甩到了桌上,发出哐的一声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