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待到姚、乔二人清理掉身上的浊迹,再又拉又扯着把衣裳穿好出门时,已是太阳西斜的日昃时分。
俩人腹中皆是空空如也,但姚小少爷话已说出口,便碍着少爷面子不肯收回,硬拉着乔拙直奔马厩而去,美名其曰视察家仆的工作。
姚谦双手背到身后,装腔作势地信步在马厩里踱了一圈。
其实姚谦啥也没看出来,亦或者说,是他意不在此,才会如此。
姚小少爷的全副心思都摆在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的乔拙身上,对马厩里的马儿压根没半点兴趣。
乔拙走路的姿势有些许别扭。粗糙的布料磨在本就发红肿起的肉臀上,把屁股蛋儿磨得发疼、发烫,还有遭受了姚谦长时间的大力肏干的私处,那块儿的嫩肉每走一步都会因互相擦磨而又痒又痛,因而乔拙不得不把两腿岔开走路,尽量减少摩擦。
他的怪异走姿被姚谦用余光瞥进眼里。
姚谦起初没对乔拙的走姿作出反应,只是腔调很足地摆出一副少爷架子,挑三拣四地故意数落了一通,说乔拙这儿做得不够好,那儿做得也不行,反正是走哪指哪,哪哪儿都不好。
他这是餍足过后,又有了闲心,开始逗弄起乔拙了。
仿佛昨晚才着急火燎地抓着乔拙的肩膀,对着乔拙说“想死你了”的人不是他姚谦似的。
乔拙话很少,分明两人刚做过亲密至极的事儿,此刻却像是和姚谦不熟一样,一路老实巴交地跟在姚谦身后,不反驳,也不提身子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数落,他便听着,再讷讷地点头,低声应是。
那些数落他的言语,他照单全收,一句辩解的话也不为自己说。
姚谦说着说着便自觉没趣,同时心里也憋闷起来。
他心道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倒是会犟,还有点脾性,知道求人,是个闹腾的性子,可怎么下了床,就又变回那副呆呆傻傻的木讷模样了?自己都挑了这么多刺儿了,这人怎么一句也不辩呢?
闷葫芦一个,怪没劲的。
乔拙哪里知道这姚谦是吃饱了撑的,闲来无事以消遣自己为乐?他是真的以为小少爷不满意自己干的活,在指责自己呢,因而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听训。
最后是姚谦先绷不住的。
他板着张脸,气恼地转过身,跨了两步便到了乔拙跟前儿,和乔拙面对面地贴在一起。
“小少爷?”乔拙不知其意,疑惑地看向姚谦。
姚谦横眉竖眼的,语气也差,悻悻地道:“依本少爷看,你就是身子太弱,所以才会连这么简单的活都做不好。”
乔拙被这般当面指摘,也不敢回嘴,只是不再看姚谦,移开了视线,瘪着嘴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谦直接探出左手,往乔拙的裆下摸去,“本少爷看你走路都别扭,肯定是因为干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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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姚小少爷的嘴里说出来,不仅乍一听有些怪,而且越琢磨,味儿就越古怪。
乔拙蹙起眉头,总感觉不对劲,这姚小少爷怎么不像是在说自己干活干得不好的事儿……
姚谦稍稍弯下腰去,右手掐在乔拙腿弯处,抬起乔拙的腿往自己的腰上绕,“勾好。”
乔拙一条腿高高抬起,缠在姚谦的腰间,裆下的小鸡巴被姚谦隔着裤子捏在掌心里揉捏、把玩。
他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了右腿上,又因为下体被揉的刺激惹得身子微微发颤,小腿肚子也跟着在抖。
“欠操的骚货,本少爷帮你多操练操练,活儿就干得好了。”
此话一出,一直觉得不对劲却又摸不着头脑的乔拙才终于反应过来。敢情姚谦这个大色胚说了半天,竟是在说那档子事儿!亏他还怕得不敢吭声,弄了半天,原来又是在愚弄自己……
“不行……小少爷……这是在马厩……”
“在马厩怎么了?岂不正好?让这些马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平时喂它们的人有多欠操,看看本少爷是怎么给你操练的!”
“不要……不……唔嗯……”乔拙伸手去推姚谦,可是还没使上劲儿呢,姚谦就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小鸡巴,直把他捏得泄了气,手上也失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可不行。骚货,活儿干不好,就得被本少爷干!”
在乔拙想来,以姚谦那不靠谱而且随心所欲的少爷脾气,真的能做出在马厩里要了自己的荒唐事,所以又怕又慌,苦着一张脸,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
而姚谦则视线低垂着,盯着埋首不敢看自己的乔拙瞧,嘴角勾起,憋着笑。
他眼睛半眯,像月牙儿,眉毛也呈两道舒展的弯弧,表情是忍俊不禁的。
乔拙挣扎得越厉害,姚谦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姚小少爷其实就是寻乐子,恶作剧一样的吓吓乔拙,不会真的就地要了他,只是乔拙的反应太有意思,姚谦忍不住又多逗了一会。
姚谦作弄人没个度,乔拙被他逗得发毛,蹬着腿就要踢他。
姚谦故作生气,板下脸,冷声问道:“你竟敢踢本少爷?”
其实他最开始是真的有些气恼的,但戏弄了一番乔拙后,早已消了气,现下一副板着面孔的蛮横相也只是在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