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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Y加之罪,何患无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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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发被他看得后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心一路窜上,袭至心头。

他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心里也跟着发起慌来。他在心中奇道,一介医师,怎的眼神会如此瘆人,好像带着杀气,比以前追到家中讨债的人给他的感觉还要阴狠。

他有些怕,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唯有顺着姚夫人的意思,一口咬定就是乔拙偷的玉佩,才是上策。

因而柳大发硬着头皮道:“就是他偷的!我亲眼所见,所言非虚!”

正当他们互相对峙之时,明磬尘已绕到乔拙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蹲下身子,稍仰起头看着乔拙。

白皙的小手抚上乔拙那肤色偏深的脸庞,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浑浊汗液。

“哥哥。”明磬尘低低地唤了一声。

乔拙的眼睛上方也有汗珠,其中有一颗摇摇欲坠地挂在眼皮褶皱的边边儿上,乔拙略一抬眼,便立即落了下来。

“唔……”

乔拙本是想看一看眼前的小孩儿的,可这眼里猝不及防地进了汗珠,刺得他那进了汗水的眼睛一时睁不开。

于是他只得眯起左眼,艰难地用另一只眼看。

只见小白头上裹着兜帽,下颌处系了根绳儿用以固定,但这帽沿在奔跑的途中被风吹得有些靠后,露出了前额的些许白发。

乔拙急忙探手,将他的兜帽往下拉了拉,把那一抹白色给遮住。

即便自己已经这般狼狈,他也不忘忧心小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另一边,沈傅湫根本没心思和他们多费口舌,就偷玉佩这事儿辩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玉佩究竟是谁偷的,姚夫人心中肯定再清楚不过。她之所以搬出柳大发这个人证,且执意认定乔拙就是窃贼,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

今日的责罚,并非因玉佩失窃而引起,而是姚夫人存心针对乔拙,才会牵出这桩事来。

争辩是不可能得出结果的。

所以沈傅湫轻轻一哂,道:“这位人证,你不妨对天发誓,来证明你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听见沈傅湫这么说,柳大发顿时只觉可笑,“沈医师,难不成你也信天打雷劈这类荒诞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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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知道呢。”沈傅湫也笑,只是这笑意远未达眼底,“你得这样发誓,若你今日所言有半句谎话,不日便会七窍流血,全身如有蚁噬一般疼痒难耐,即使抓心挠肝亦止不了半分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傅湫所说的症状太过具体,柳大发不免顿感恶寒。

柳大发脑筋活络,几乎是眨眼之间,就看懂了沈傅湫眼底的讥讽,和他话中所含的恫吓之意。

这不是在让自己发誓,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若他敢说出这份誓言,再继续咬死乔拙不放,恐怕这医师便会使法子对付自己,要自己同誓言所说的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大发想不通,区区一介医师,怎会有如此胆量,可这并不妨碍他天生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一冒险便会害了自己。

一时间,柳大发被沈傅湫唬住,不敢发誓,却又碍于姚夫人的身份和昨夜谈好的报酬,因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姚夫人在内心暗骂柳大发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鼠辈,面上却不见端倪,只是讪笑道:“此人人品极差,当初来姚府便是使了手段,行了贿的,怕是早已盯上姚家的财物,蓄谋已久了。”

“这桩事我本不愿说的,行贿一事是府内管理不善才导致的,老刘已领了罚,我本想让这事儿就这样过去的,可不料竟有人买了差事不够,还蓄意行窃的。”姚夫人长叹出一口气,道:“实在是太过恶劣,不得不惩!”

她调转矛头,不再与沈傅湫多言,而是对准乔拙,咄咄逼人道:“你行贿买职一事亦是人赃俱有,怎么,这你也不认吗?”

不是自己做的事,乔拙自然不会认,可这行贿确有其事,乔拙被质问得怔住,心下游移不定,张了张嘴,犹豫着该不该认。

明磬尘见势不对,取出袖中放着的玉牌,抛给了沈傅湫。

沈傅湫稳稳接住,托在掌中掂了掂,道:“这玉牌是我医馆的东西,小徒弟贪玩,前两日不慎落在了姚府里,姚夫人可知……这是在哪儿寻得的?”

沈傅湫眼神挪揄,好整以暇地睨着姚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夫人则心下大惊,先前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脸上也陡生异色。

这玉牌她当然知道,而且印象深刻。

就在前几日,她还见过乔拙将它挂在腰侧,不仅如此,还有……前天晚上,她也在屋子外边的草丛里拾到了一块,之后被她收了起来。

也就是这块她在乔拙身上见过的玉牌,令她下定决心,必须要除掉这个下人!

除却自家幺儿的原因,姚夫人之所以安排了今日这一场审问,最主要的,便是因为乔拙看到了不该看的。

可事已至此,沈傅湫居然又拿出来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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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傅湫见她神色慌张,遂露出一个略显轻蔑的笑,缓声道:“我这小徒弟也不知被什么吸引了去,竟误入了姚夫人你的院中,把玉牌都给不小心弄丢了。”

姚夫人的视线移至明磬尘身上,心中生疑,难不成……那晚在屋外的不是乔拙,而是这个小孩儿?可这小孩怎会在晚上来姚府,又避开了看守的侍卫,去了自己屋外?

两块玉牌。一块掉在她屋外,被她拾了去,而另一块……也掉在她的院中,又被这小孩儿给寻回去了?

有什么不对。但看着沈傅湫那游刃有余的笑脸,姚夫人不自觉地心头发慌,思绪混沌一片,没能立时想明白其中疑点,不由得被沈傅湫牵着鼻子走,开始怀疑起那晚在屋外偷窥的人难不成是这个小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在此时,明磬尘也转过头去,眯起眼对着姚夫人笑了一下。

明磬尘笑时颊边会有两个酒窝,笑得既甜又可爱,每每都能惹得乔拙心软,失了原则。

可这笑落到姚夫人眼中,却全然变了味。她看不出可爱,只觉可恶。

这小孩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仅看那笑,就觉不怀好意,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沈傅湫见姚夫人已是自乱阵脚,便抓准时机,上前几步,快速蹲至乔拙的身前,随后摊开双手,避开了乔拙受伤的背部,托着他的臀,将人抗到了肩上。

“姚夫人,医馆人手不足,我见他踏实肯学,早就想要他辞了姚家的差事去我那儿了。这行窃一事,沈某劝夫人还是谨慎一些,再仔细调查调查为好,等重新有了结果,派人来医馆同我说即可。”

姚夫人刚要开口喊人来阻止,却被沈傅湫拦下话头,抢先一步道:“我回去会好好教训一下这贪玩的小徒弟,免得他年纪小小,口无遮拦的,大字都不识几个,就学着那些个长舌妇到处乱传话了。”

姚夫人半张的嘴,终是没能发出声来。

她心里明白,沈傅湫这是在要挟自己,倘若现在不放他们走,那小孩儿便要将在她院中所见给说出来。

照理来说,一个小孩儿的话根本不足为惧,可姚夫人已被沈傅湫绕了进去,心生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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