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得那么近,又是被抱着的,乔拙就是想避也避不开,因而只得蹭了一路,清晰地感受着那物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沈傅湫心中也憋闷,他深呼吸了几回,才道:“这几天要趴着睡,免得碰到伤口,不仅影响恢复,还会疼。”
“嗯……”
沈傅湫正在嘱咐乔拙时,明磬尘也进屋了。
闻言,他走至床边,眯着眼笑道:“哥哥可以抱着我睡,我可比枕头舒服多了。”
沈傅湫听他这么说,立刻冷下脸来,准备反唇相讥,却在快要开口的时候,被乔拙拉住了衣袖。
乔拙用的力道不大,只是轻扯了一下,沈傅湫则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不想让自己再和这小孩儿起冲突。
而乔拙的另只手则抓着明磬尘的手腕,示意他也别说了。
“哼。”沈傅湫轻哼一声,不再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这小浑蛋在葛府同自己耍脾气时的气势和胆量去了哪?还有在姚谦屋外说想自己了,莫不也是骗人的?是为了给屋里藏着的小孩打掩护……思及此,沈傅湫更加气闷,他收回手,毫不留念地将衣袖从乔拙的手中抽出,随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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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拙以为自己惹怒了沈医师,给沈医师添了麻烦,心情不由得低落下来。
他得了沈傅湫的帮助,感恩之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会给沈医师添麻烦,因而惴惴不安的,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呆在医馆。
好在有小白陪着他,让他不至于陷入内疚与深深的自责之中。
乔拙本以为沈傅湫对自己厌烦,嫌他碍眼,不会再想多看自己一眼,却不料晚饭后,沈傅湫用胳膊夹着一只枕头,推门进来了。
沈傅湫瞥了眼床上的明磬尘,秀气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只是这笑意远未达眼底,“细胳膊细腿的小鬼有什么可枕的。”
随后,他走到床前,把带来的枕头往床头一放,“我有练过筋骨。”
言下之意,便是他身体结实,可比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枕着舒服。
这时,明磬尘也糯糯地道:“哥哥,你不是要给我念话本子吗,快来呀,被子我都暖好了。”
乔拙看看沈医师,又看看小白,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竟不知到底应该答应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也正是这一日,在他们三人从姚府离去后,乍然意识到不合理之处究竟为何的姚夫人立即回到内室,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整个儿翻转过去。
这之后,只听得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动,桌案向左右两边分开,显出其下的暗格来。
她从暗格里取出小木盒。
盒盖打开,本应安置于其中的玉牌已然不翼而飞。
砰——
姚夫人气愤地将木盒重重地摔到地上,她中计了!被沈傅湫忽悠了!
哪有什么另一块玉牌,那都是沈傅湫拿来唬人的话术!从头至尾都只有一块玉牌落在她的屋外,而沈傅湫在堂上取出的那块儿,就是被她拾到的这一块,只是不知何时被他给盗了去!
姚夫人切齿痛恨地喃喃道:“两块玉牌?两块?!哈哈哈……”
她自诩经历颇丰,吃过的盐比沈傅湫吃过的饭还多,却不料竟一时大意,叫一个后生小辈给戏耍了!
她这偌大的姚府,如此多的仆役,居然连一个医师都防不住?简直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姚夫人虽气忿,却没有像她幺儿一般,被满腔的怒气给冲昏头脑。
她在怒意中思虑。既然沈傅湫能把玉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又能说出那番威胁她的话,那么他定然已经知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事,尤其是那晚……如此看来,她要除的,可不只是乔拙一个。
但当务之急,除了要将碍事之人解决,还有一件,那便是要给姚家留下子嗣后代。
一想起这事,姚夫人就感到胸闷气短。
要不是……要不是沅儿不能人道,她也不至于冒着高龄产子的风险,拼死诞下幺儿姚谦。
姚家必须要有男儿来继承庞大的家业。
她本以为沅儿身体有疾,已是一桩不幸之事,却没想到,她的谦儿也会遇煞劫。
像他们这般的大户人家,娶妻生子哪需要什么感情,只要合适,那就是最好的。
她身为姚家主母,就需得负责,所以她必须尽快让谦儿与曾家女儿完婚,生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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