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大约持续了一周。
某个阴天的下午,沈傅湫接诊完最后一个病人,一得了空,就马上让乔拙跟他去书房。
进到书房的时候,乔拙的手里还拎着那只水桶。
他站在门前,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疑惑的呆样有点可笑。
沈傅湫已然坐下,看着乔拙站得笔直的身板,他抿了抿唇,强装镇定,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忍俊不禁地低笑了一声,道:“咳,你能不能先把桶放下?”
“哦。”乔拙弯腰放下木桶和抹布。
“过来。”沈傅湫朝他招了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乔拙两步拆成三步,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沈傅湫见乔拙脚下步伐迟疑,磨磨蹭蹭的,更搞不清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
乔拙走到沈傅湫面前,隔着宽长的桌案,低下头看他,“沈医师。”
“这几天为何一直躲我?”
“没、没有躲。”乔拙急忙否认。
“咳咳。”沈傅湫右手虚握拳,抵在唇边,以咳掩笑,轻咳了几下后,才道:“确实没躲,是我用词不当。你整天跟在我后面,我差点以为背后长了条尾巴。”
沈傅湫的这番调侃他的话,乔拙花了点时间消化,反应过来后,立马就闹了个大红脸。
真是太好懂了——沈傅湫心道,可转念一想,乔拙为何烦恼他还没弄明白呢,看来也没那么好懂。
“站那么远作甚,再过来点。”
乔拙自认为已经站得很近了。他看看沈傅湫,再看看横在他们俩中间的桌子,脑袋一歪,顿了一小会后,突然理解了沈傅湫的意思。
他绕过桌案,走到沈傅湫的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什么也没说,只是先一把抓住了乔拙的手。
“沈医师,我手脏,刚拿的抹布。”
乔拙说着就要抽回手,手却被沈傅湫捏得更紧,还向他那边拽了拽。
乔拙踉跄了一下,往前进了半步。
沈傅湫动作轻柔地摩挲乔拙的手掌,指尖插进乔拙的指缝间轻蹭。
他的眉头稍稍蹙起,问道:“手怎么这么干?”
闻言,乔拙也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几日常碰水,手略有些干,加之入秋后天气愈来愈干燥,手上便有几处起皮,还裂了几道小口子,但不严重,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们这些做粗活的,手就是会糙点的,“还行,不干。”
乔拙本人不在意,沈傅湫倒是不满了。
他从矮柜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乔拙的手里,“碰了水就涂,等入了冬,再这样下去会生冻疮的。”
乔拙想说不要紧,可一对上沈傅湫的眼睛,他就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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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何整天提着水桶跟在我身后?桌面都被你擦得能照人了。”
乔拙不解地反问:“不是您要我擦的吗?”
“……我的确有让晓选给你找些事做。”
“水桶和抹布也是晓选拿来给我的。”
“晓选怎么和你说的?讲给我听。”
乔拙一五一十地把晓选说与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谈不上一字不差吧,起码也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尤其是晓选最后说的那句话,乔拙交代完,又补充道:“沈医师,您要是觉得不够干净我可以重擦,别罚我抄医书,我字丑,写得也慢,会污了您的眼睛……”
听得乔拙这般说,沈傅湫不由得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他单手扶额,呼出一口浊气,心道怪不得呢,原来他的好徒弟就是这样转达他的意思的。
“附耳过来。”沈傅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弯下腰,把脑袋凑过去。
“晓选所言非虚。”沈傅湫嘴角噙笑,也不否认,而是顺着晓选的说辞,继续忽悠乔拙,“别的人要是没打扫干净,我是要罚他们抄书的,不过你与他们不同,你要是没擦干净嘛……”
言至此,沈傅湫顿了顿。
他侧目观察乔拙的神色,果不其然,乔拙嘴唇紧抿,正一脸凝重地等待他的下文。
沈傅湫朝乔拙的耳朵里吹了口气,吊足了乔拙的胃口后,才道:“罚你被我操。”
话音刚落,沈傅湫就一口咬住乔拙的耳垂,吮了一下。
乔拙却是在耳垂被吮的瞬间,好像被开水烫了一般,一下子弹了起来,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他单手捂着被咬的那只耳朵,语无伦次地道:“我、我我我……沈、沈、沈医师?!”
沈傅湫气定神闲地安坐在椅子上,一派道貌岸然之色,令人实在很难想象,方才那轻佻如登徒浪子的发言是出自他之口。
乔拙满脸的羞赧,嘴巴半张,愣得忘了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见好就收,改口道:“逗你的,别担心,我不罚你。过来点,我有事要问你。”
乔拙将信将疑地挪回去,只见沈傅湫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乔拙坐到他腿上。
乔拙摇了摇头,表拒绝。
沈傅湫眉梢一挑,戏谑道:“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恩公吗,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来你所谓的感恩也不过尔尔。”
乔拙这不会转弯的笨脑筋哪里是沈傅湫的对手?他被后者三言两语便讲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不、不是的……我……”乔拙还想解释几句,却见沈医师又拍了拍大腿,轻启唇道:“来。”
这一回,乔拙不敢再拒绝了,他乖乖听话,坐到了沈傅湫的腿上。
乔拙两腿并拢,交握的双手放在腿间,坐得拘谨。
沈傅湫动作自然地一把揽住乔拙的腰肢,修长的五指按在他的侧腰处,看似是扶,实则是把人箍在了腿上。
“我见你这几日愁眉不展的,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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