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乔拙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炙烤,逃不开,也躲不掉,被死死地钉在三根粗壮的木桩子上,身子不断地被颠起又跌落,除却与鸡巴相连的两个孔窍,再无能作支撑的地方。
他原是跪在地上的,可这一大一小的一开始动了,他的两条腿便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两人同时向上一个猛扎,柱身原本才将将没了一小截到穴里,他们这一动作,便倏地进了一半。
“呀!啊嗯……嗯……”乔拙惊得阖起了眼,五官皱起,紧绷的眉间挤出了一个小疙瘩。
这二人今日听话得很,让不动就不动,让他们动了,就使了狠劲儿地动。
明明他们两个平时不是这样听自己话的,乔拙虽不说,但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小白孩子气十足,若是不答应他的请求,便会缠着自己、向自己撒娇,非得要磨自己同意才行,奈何乔拙耳根子软,就吃他这套,每每也都顺了他的意思。
而沈医师则不是乔拙能随意说教、指使的人。乔拙自知与沈医师的身份地位有着云泥之别,从没生过要沈医师听自己话的想法,更不敢逾矩,面对沈医师时,他总是带有怯意与自卑的,所以当沈医师对他说出“任君差遣”四字的时候,乔拙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得好快,怦怦怦的,每一下都又重又响。
于是趁着心脏还没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之前,他急切地要他们动一动,以掩盖掉不该有的心动。
当这俩人听乔拙的话,一动不动的时候,乔拙没法仅靠自力吃进大屌,可要他们动,乔拙又完全招架不了这般激烈的交媾。
敞开的下体既疼又爽,吃惯了男人鸡巴的穴完全无视主人的意思,兀自亢奋不已,战栗地吸缠着强势侵入的庞大异物,好像要将插在里面的屌给牢牢吸住,永远地合为一体,再也不放跑它们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的身体紧密地交合在一起,乔拙用自己的女屄与腚眼同时容纳了另两人的命根子,但即使身体结合,亲密无间,人心却是多变莫测的,三人各揣心事,都有难以向彼此倾诉的秘辛。
粗长、滚烫的屌往甬道的深处推送,与抖擞着精神吮鸡巴的穴不同,乔拙下意识地就要脱口而出拒绝的话语,想和把他夹在中间的两人说不要,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出口,小白就蓦地一记深顶,把他的话给顶回了肚子里,最终喊出来的,便唯有甜腻的呻吟了。
“啊!啊、啊啊嗯……嗯啊……不……啊嗯……啊啊、啊……”
断断续续的急促气音根本连不成句子,乔拙被他撞得跪都跪不住,两条腿趴得很开,抖如糠筛,要不是肥臀底下还有硬鸡巴往上插着,恐怕早就一屁股摔到地上了。
乔拙身后的沈傅湫见他抖得跪不住,便收回按在他的乳房上和腰间的手,随后将手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移至他的腿凹处,双手掐住两条蜜大腿的膝弯,紧接着稍一施力,便把他的双腿给抬了起来,将人弄进怀里。
“唔啊——”
身子猝不及防地腾空,把乔拙吓得大叫出声,他不受控地向后一倒,后背倚到了沈傅湫的胸膛上,整个人呈一个佝偻的大字型,双腿大开,胳膊扑腾着乱挥,奶子上下摇晃,乳头都惊得立起,像两个尖尖的小丘挺立在两只更大、更圆的巨峰上。
这只圆润饱满的蜜色大奶叫明磬尘瞧得眼热,他顺势埋首至乔拙胸前,小嘴一张,便把其中的一颗乳头含进了嘴里。
明磬尘一手捏着奶子,用食指与中指夹着乳粒揉搓,嘴巴里则衔着红豆,把豆子舔湿,啧啧地赏味。
即使已经饱尝过男人的滋味,乔拙却依旧会因为性事而感到羞耻。他现在的姿势简直就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儿一样,开着腿,竖着小鸡巴,把私处毫无保留地敞着。
一想到自己是在被沈医师把尿,乔拙就更羞了,可还不待他回味过来,女屄里的两根屌又在搏动着彰显存在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是甜的……”小白边舔,边含糊地说。
是了,这不是把尿,因为他的鸡巴对准的不是空地也不是尿壶,而是小白。
他的小鸡巴时不时会甩到小白的下腹,屄也被小白用大屌堵着,他尿不出来,马眼儿里冒出来的不是尿,而是精液。
原本蔽塞的甬道,被二人用破竹之势给捅开,万事开头难,窄道被大硬屌碾开后,接下来的前路便顺畅得多。
再加之鸡巴上有润滑的脂膏,每当它们擦过嫩肉壁时,都会摩擦出些微的呲溜声。
下半身被肉刃劈开,柔软的肉腔被迫吞纳着过大、过粗的屌,乔拙有些怕、有些羞,但更多的,却是空虚甬道被阴茎填满的饱胀感与满足感,他的穴里也不由自主地分泌起湿液,前后皆是,他的阴阜与后臀就像两座山,山间流水潺潺,淌湿了一头扎进溪流中的山根。
乔拙脑袋后倒,后脑勺斜斜地搁在沈傅湫的右侧肩头,他微仰着头,入目的是沈傅湫那张精致至极、雌雄莫辨的脸庞。
他迷迷糊糊地想:沈医师真漂亮,不管从哪个角度瞧,都这么好看……
然而他心里想的是沈医师,喊出口的却是小白,只因小白把他的奶子舔得太痒,他不得不开口阻止:“不要……小白……痒……唔、唔嗯……奶子好痒……别、别舔……了……”
明磬尘头也不抬,仍是一个劲地扑在他胸前舔吮,“哥哥的不要就是要,嘴上说别舔了,可奶子却挺着往我嘴里送。”
“不、不是的……别舔了……操、操我的逼……就行了……唔……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向明磬尘旁若无人地说着骚话,自然令沈傅湫感到不悦。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沈傅湫猛地一个顶胯,插在肥尻里的鸡巴便又深入了几分。
“啊!唔嗬……”乔拙被沈傅湫捅得屁股疼,分明是肉臀被撞,脑瓜子却也阵阵发蒙。
乔拙嘴巴大张,好似一条被巨浪拍上岸的鱼,离了水,便难以呼吸。
他搁浅在男人们的身上,身子一蹦一蹦的,嗬嗬地粗喘。
沈傅湫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耳轮,轻骂道:“小浑蛋。”
“沈医师……”
沈傅湫眉梢微挑,问道:“你怎的不长记性?回回都得要我提醒,该叫我什么?嗯?”
“傅、傅湫……恩公……”乔拙眼神茫然地看他,被那张美如冠玉的脸迷得头晕眼花,不自觉地忆起话本子里的内容,“好看……恩公……您真好看……”
沈傅湫被他一口一个恩公和好看说得心情由阴转霁,唇角勾起,面上露出一个浅笑来,“就要被操逼吗?后面呢?”
乔拙被俩人干得身子直颠,脑子也混,他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沈医师所说的后面是什么,于是头脑一热,脱口而出:“屁眼也要被操……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傅湫霍地一个狠插,大鸡巴直接整根没入,把那旱道给生生凿开,不过说是“旱道”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乔拙的旱路与别的男子有大不同,虽说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但因着被男人用大屌开凿过、夯夯实实地掘过,所以也会出水,出的还不少,热浪涌到沈傅湫的阴茎上,暖烘烘的,让他的沈恩公很是舒服。
乔拙最初并不是这样的,屁眼子不会主动出水,嘴里喊出来的也不是甜腻的吟叫。
他第一次被姚小少爷开苞后穴的时候,疼得要死要活,还和姚谦起了争执,梗着脖子跟对方犟嘴。
可现在……他的菊穴已是能让男人觉得舒坦、恨不得溺死在他的穴眼儿里的温柔冢了。
“我听不清,你说的什么?再说一遍。”沈傅湫笑着道。
“屁、屁眼也要被操……”乔拙又重复了一遍。
他平常不大会在沈傅湫的面前说“屁眼”这类粗鲁的词,例如上回沈傅湫帮他推拿时,他就把尿尿改作了文雅些的说法,说他要小解,虽然沈医师要他不必顾虑,可乔拙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沈医师和他一个粗人不同,他不好意思污了沈医师的耳朵。
但是当他被操得脑子糊涂了,就会抛却了那点顾虑和小心翼翼,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
然而乔拙不知道的是,沈傅湫其实喜欢听他说这些话。
沈傅湫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死要面子、端着架子的人,这些人总是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沈傅湫和他们打官腔,得要把一句好好的话绕着弯儿地讲,他能应付好,但心里是不乐意的,觉得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对乔拙这个笨笨的、脑子不转弯的老实人格外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感兴趣,觉着乔拙逗起来极有意思。
“还是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唔……屁眼……”
乔拙还要重复,明磬尘却听不下去了,他从乔拙的乳间抬起头,拿腔捏调地讽道:“他说得这么响都听不清,看来远近闻名的沈大医师耳疾甚是严重,医者不自医,此言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