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你是不是傻?!”
姚谦目瞪口呆,俊朗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烦躁地在原地转圈圈。
俄顷之后,姚小少爷扬手,食指指尖对准乔拙,声音气到发颤:“你就傻乎乎地任那掌柜摸?不觉得不对劲吗?而且、而且你还去拿?!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本少爷喊你做事还得三请四邀的,一个第一次见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要脱你衣裳你就给他脱,要你再去你就去?!”
乔拙瘪着嘴,唇角下撇,被指责得无地自容,他难堪地抬起右手捂住脸,呼出一口粗重的浊气。
他小声地辩解:“哪、哪有三请四邀……”
苍白且无力,声音越来越低,乔拙说不下去了。
如今回过头来再想,就连乔拙自己都无法理解,当时的他怎么就那么蠢,迟钝到那种地步。
然而人不能未卜先知,后来经历的种种不可能变成过去的经验。
第一次与掌柜碰面的乔拙从未想过男人与男人会苟合,更不知道这世上居然会有人觊觎他,哪怕后来被姚谦骗上床,捅开了屁眼儿,他也只以为是姚谦这位少爷癖好古怪,是个特例,且那时候乔拙脑子一根筋,加上囊中羞涩,即使隐隐感觉不对,却还是想着肚兜是他花了银钱的,必须得去取。
倘若是现在……不,人生没有如果。
“犟驴!还敢顶嘴?”姚小少爷横眉竖眼,模样凶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不说话了,小少爷骂的在理。
“那后来呢,你之后为何再去?”
“什么后来?”
“就是本少爷去拿婚服,撞见你被个怪人操逼那次!”
一提起这事,乔拙更为耻辱,他颇为艰难地开口道:“我、我去是为了还玉坠子的,那个……怪人,就是铺子的掌柜……”
“就是做婚服的掌柜?”
“是。”
一个相貌平平无奇、丢进人群便再难找到,一个五官深邃、明显带有西域血统,二者外形截然不同,结果竟是同一个人?
姚谦又吃一惊,“这掌柜难不成会易容术?怎么长得完全不一样?”
姚小少爷误打误撞,道出了真相。
“这人还去了本少爷家中,就是那天本少爷要带你出府时瞧见的,戴了副面具的卷发男人,你可还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点头,“记得。”
他当然记得,那日发生的事是他对姚谦改观的原因之一。
前一晚乔拙才被男人所伤,第二天男人就出现在姚府,小少爷原本攀上墙头要带乔拙逃出府去觅食,却意外看到男人,便改了主意跑去为他出气,然而出师未捷,男人没得到教训,姚小少爷却是被大哥教训得浑身是伤,躺在床上静养了好一段时间。
姚谦又气又恼地捶胸顿足,原来作恶的歹人就在身边!
“你怎么早不和本少爷说?!”
乔拙捂着脸,结结巴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巴地道:“因为……他、他是大少爷请去的客人,我、我想……与你说了也没用,只会激怒你,而且……你上次还、还和那人一起……”
一起什么?不消多说,沈傅湫与明磬尘看乔拙的表情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姚谦先前还以为乔拙是对那奸夫生了情愫,才缄口不言维护对方,不料其中原因居然如此简单,他恨自己当时没再多问几句,施一施压,逼得乔拙实话实说,说不定早都已经找那人算了账了。
姚谦总算理解他娘见他犯浑的时候有多糟心了,被欺负了还傻不拉几地吃哑巴亏,姚谦现在对乔拙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窝囊的烂泥扶不上墙,气煞他也!
怒气直冲脑门的姚小少爷全然忘了,要不是乔拙老实好骗,他还没法轻易把人给拐上床呢。
“你说的玉坠子里面是不是有一条金色的蛇?”沈傅湫问:“我曾见你戴在颈子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那是他给我戴的,摘不下来……但后来链子自己断了,我就把坠子给收起来,想着找时间还回去……”
“金色的蛇?”明磬尘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哥哥,能不能详细一点,描述一下?”
乔拙回想了一会,道:“坠子是白玉质地,里面有条金色的线,像蛇,但也有些像长条的虫子。”
沈傅湫补充道:“是扭纹形的,头尾相衔,我曾在师父的密信中见过此物,是明刹阁历代相传的信物。”
闻言,明磬尘扬眉,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来。
沈傅湫问:“怎么,你有何头绪?”
“明刹阁是什么?”明磬尘与现世脱节太久,许多变化他一概不知,需得向人请教。
不过关于这块白玉坠子,他何止是头绪,根据描述,这坠子极有可能就是明家的东西,怎会成了劳什子的明刹阁的信物?
白玉坠子,金色蛇形扭纹,裁缝铺,掌柜,样貌变化极大的、戴面具的男人……所有的一切线索在此刻连了起来。
沈傅湫只在姚府见过一次,但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就是明刹阁的阁主。
明刹阁曾派人来医馆采买过一些市面上难寻的草药,但是自从沈傅湫暂离青衫镇回医谷前交代晓选,要晓选克扣明刹阁的采买数量之后,那边就不再派人来医馆,医馆与明刹阁的往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沈傅湫重返青衫镇,想亲自去裁缝铺子一探时,已无迹可寻。
且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日里,明刹阁内部再起躁乱,本就不能服众的新阁主越发不作为,惹了众怒。
有风声说,已有人弹劾阁主,选了人暂代其位,即使如此,阁主依旧无动于衷,行踪不定。
暂代位之人遍寻阁主未果,得不到明刹阁信物与机密资料,已下了悬赏令,通缉这位不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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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的大火夺走前任阁主夫妇的性命,老阁主遗孤则在混乱中失踪,该子时隔一年重回众人面前,彼时已戴上面具,不再以真面目示人。
是以,新阁主只有一张幼童时期的画像流出,无人知晓他成人后的样貌。
“明刹阁是曾经江湖排名第一的暗杀组织,只可惜十余年前的大火取了阁主夫妻的命,组织内部分崩离析,伤了根基。”
“那信物呢?传了几代?”
“我只寥寥看过几眼,且对传言有所耳闻,据说唯有阁主夫人才有资格佩戴那信物,但未曾仔细了解过明刹阁的由来。”沈傅湫道:“我师父应该快要动身前来青衫镇了,等他到时我问一问他。”
“那就麻烦你了。”
明磬尘对沈傅湫的这位师父愈发感兴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是世及的谷主之位,现如今却成了贤者上位,而且他一个医谷谷主的信件中为何会有明刹阁信物的图案,他究竟是与何人在通信?
“什么金蛇,什么阁,还有那什么暗杀组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自幼锦衣玉食,在安逸环境中长大的姚小少爷从未接触过这些,听得是一头雾水,只觉俩人谈天侃地,在说些话本子里才会有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