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唔……唔呃……呃……”
低沉的、糅杂了苦楚与情欲的呻吟充斥在屋内,扰乱一室静谧。
屋子里光线黯淡,煤油灯中的灯芯噼啪作响,炸出火花,映得角落里的人在墙面上的影子摇曳晃动。
墙角处摆了一张木头椅子。
椅子的形状与寻常座椅大有不同,前后长短不一,没有靠背,供人坐的地方是皮质的长条形,但并非横坐,而是两腿放在椅边,夹着椅子坐的。
前端雕了一个粗制的椭圆形的头,模样似驴也似马。
木椅上坐着的人眼皮阖起,额头汗珠密布,表情痛苦,脑袋无力地往一侧歪着,唇瓣微微分开,低吟断断续续地从唇舌间泄出。
他神志不清,深深地堕入梦魇之中,尚未醒来。
“忱君。”姚沅不耐地唤道,“药是不是过量了?他怎么还没醒?”
“回少爷,他挣扎得厉害,所以用量加了一点。”
“另一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东厢房里,也还没醒,差人看着了。”
“醒了就让他自己回去,留着没用。叫你把人带回来,怎么还顺带个拖油瓶?”姚沅蹙眉,“忱君,你怎么办的事儿?”
“当时他们两个在一起,为免节外生枝,小的才自作主张一起带了来。”
“罢了。”姚沅摆摆手,“等下自去领罚。”
“是。”
姚沅踱步至墙角,在木椅前站定。
眼前的男子双手悬空,两手的手腕被一根麻绳捆缚,绳子另一端绑在横梁上。
他的上半身被粗绳吊起,下身则坐在木驴椅子上,两条大腿夹住椅子,双脚被牢牢捆在踏板上,哪怕是醒了,也是动弹不得,无法从木椅上离开。
喉结上下滚动,姚沅念道:“乔拙。”
“乔拙。”他探手抚上乔拙的颈子,指腹徐徐摩挲颈项上的凸起,轻摁了摁,“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竟不知……世间还有如此特别之人。”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应姚沅的,是低低的嘤咛,乔拙被噩梦缠住,身子难受,却也不知为何如此,无意识地呜咽着。
“呵。”姚沅轻笑出声,此刻他的视线已经游弋到乔拙的下体,“怎么看都是个男儿,底下却开了朵艳花,难怪……”
乔拙的上身衣襟齐整,唯有被高高吊起的两只腕子露在外边,而他的下半身已然被剥了个干净,连条裤衩子都没留,两条健壮的腿光裸着,肥软的臀被衣摆掩着,只需稍稍一掀,就能窥见底下的满园春色。
色泽粉嫩的荫唇被一根小木桩子分开,怼了进去。
小木桩的长短粗细与寻常女子的手指差不多,柱身上抹了点润滑的脂膏,黏黏的,捅在身体里虽说不至于觉得疼痛,却也让人不大自在。
昏迷中的乔拙无意识地收缩穴道,柔软的小口一张一合,吮吸着小木桩。
姚沅伸出手,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用指甲尖搔了搔躲在两瓣荫唇中间的小花核,惹得乔拙微微颤栗,“嗯嗯……啊……”
“忱君。”
“在。”
“取水来,弄醒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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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凉水兜头泼下,乔拙全身一激灵,抖着身子被硬生生泼醒了。
甫一睁开眼睛,眼前黑蒙蒙一片,眼皮子上还挂了水珠,滴答地往下流,他什么也看不清。
脑袋也是昏沉沉的,好半晌过后,思绪才渐渐回笼。
忱君要他们去见大少爷,晓选一口拒绝,前者说完由不得他们之后,紧接着就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