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身子很沉,仿佛陷入了泥沼一般,一点一点地沉下,无论如何挣扎、求救,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令人窒息的噩梦。
下体传来阵阵钝痛,乔拙痛苦地感觉到有脏东西混在污水里侵犯自己。
“唔……唔啊……不要……不……”
死寂的泥潭突然翻涌、倒灌,像是要将他拽入深渊,死死地缠着他,折磨他。
他在噩梦中拼命抵抗,等到终于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入目的,则是一张狰狞恶鬼的铁面具。
“你醒……”
话刚起了头,乔拙立时挥掌相向。
哐啷——
面具被他一掌拍飞,掉到地上。
甫一见到面具下的脸,乔拙顾不得掌心被铁制面具硌到的刺疼,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又打了重重的一巴掌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叶意辉不躲也不挡,结结实实地接了这一掌,被打得偏过头去。
他把头扭回来,沉声道:“阿拙哥,是我。”
乔拙眉头紧皱,眯起眼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五官,极具异域风情的脸庞,微卷的棕褐色头发,还有那双阴鸷的漆黑眸子。
没认错,也没打错。
“我好想你。”叶意辉边说边耸动腰胯,紫黑色的粗长大屌趁乔拙昏迷的时候凿了好一会儿屄了,已经彻底将甬道捅开,捅得出了骚水,把屁股蛋儿给淌得水淋淋的。
叶意辉将乔拙带回来之后,原本是打算帮他清理好身子就抱去床上睡下的。
可一上了床,与赤身裸体的乔拙躺在同一条被褥里,他的心脏就咚咚咚地剧烈跳动,气血翻滚。
肖想经年,如今总算失而复得。
叶意辉半刻也忍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先前犯下大错,心有愧疚,不敢直面乔拙,所以才戴上铁铸面具,妄图自欺欺人。
乔拙刚醒就发现被凌辱自己多次的恶人压在底下肏穴,一时惊怒交加,才不管他说的什么,扇巴掌没作用,那就直接一拳头挥过去,正中对方鼻梁。
“嘶。”鼻头又酸又疼,叶意辉咬牙忍下,表情骇人。
乔拙收回拳头后不久,两道鲜红的血柱便从叶意辉鼻孔里溢出,湿热的血流到后者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沉默半晌,憋出一句:“打得好。”
乔拙心道:这人有病。
“阿拙哥,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当然记得,他做过的坏事乔拙桩桩件件都记得,“滚开!”
“不是,不是那些事。”叶意辉俯下身,搂住乔拙,“阿拙哥,是我,小叶子,我长大了,遵守约定来找你了。”
乔拙蹙眉,看向叶意辉的眼神充满了质疑与戒备,“我没打你头,你怎么脑子出问题了?”
“说来话长,的确发生了意外,以后我慢慢讲与你听。”叶意辉抓起被子擦拭鼻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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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胡乱一擦,下半张脸便血迹斑驳,看着有些骇人,他颇为狼狈地扯开嘴角笑了笑,道:“阿拙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叫我。”乔拙板着脸,怒道:“没有以后,让开!”
他猛捶叶意辉的肩膀试图让对方远离自己。
然而叶意辉任打任骂,但就是不松手。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可能放你走的。”叶意辉咬上乔拙的耳垂,一字一顿地道:“你死了这条心。”
话音未落,叶意辉便压着乔拙蛮干起来。
精壮的腰快速挺动,他腰力好,鸡巴大,性欲也高涨。
精神和记忆终于不再错乱,面对失散多年的倾慕之人,他卖力极了,像是要把丢失的时光都在这场性事里找补回来,将人压在底下凶横地肏干。
“阿拙,拙哥哥,我好想你。你看看我,我是小叶子,之前是我眼瞎,识错了人,对你做了不好的事,以后不会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怎么打我骂我都行,绝不还手。”
乔拙被颠得头晕脑胀,这人说的鬼话他根本听不懂。
什么约定,什么小叶子,还守约来找自己?他要找的不是玥儿吗?
“闭、闭嘴……我……唔啊……我不信……你、你这……呃嗯……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飘飘的一句识错了人,难道就能抹消曾经的罪孽了?
他能保证这次没认错吗?要是再认错了呢,又要打骂、折辱自己吗?
“滚……滚啊……嗯哼……”
乔拙嘴笨,骂的最脏的也不过是骂他畜生,要他滚。
奈何无论是嘴皮子还是拳脚功夫,乔拙都不是叶意辉对手,根本撼动不了对方,气得他脸涨红,酝酿良久,才皱着脸凶狠地斥道:“贱人!烂鸡巴!”
这也不过是把叶意辉过去骂他的话给还回去罢了。
“好骂。”叶意辉赞道。
乔拙想: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之前得了失心疯,一见自己非打即骂,如今话锋一转,上赶着讨打讨骂,比小少爷还要阴晴不定,暴躁古怪。
念及姚谦,晕倒前的记忆便断断续续地在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