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现在正在侵犯曲泽的人……江予洲仔细打量起了这个男人的脸,回忆起了在电梯中发生的事情,确认他就是刚刚为难电梯先生的二号乘客。
这位向来温柔体贴的曲总监居然跟这么恶劣的人认识吗。
“你就是江予洲对吧?过来一下。”那个人操完曲泽之后对着江予洲招了招手,江予洲虽是不想跟他多接触,但还是为了初见的礼貌走向前。
他指了指刚从曲泽的后庭中拔出来的鸡巴,对江予洲问道:“知道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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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这是你的生殖器。”江予洲依言回答了,不过他暂时还没搞懂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让他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体器官,会有谁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笑了笑,说:“那可不可以麻烦你握住它的根部,用嘴巴舔一舔前端?”
江予洲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为什么这个人会觉得这是在麻烦自己呢?意料之外的懂礼貌啊,还是说实际上这个人的本性也并不像在电梯里那么恶劣呢?
握着男人的男根,将嘴唇送了上去。在舔舐龟头时,江予洲如此思考着,内心中对于男人的印象也比初见时要好上了不少。
插入过曲泽后穴的肉棒滑腻腻的,上面沾着许多的液体,有刚射出来的精液,也有曲泽的肠液,这些都悉数被江予洲舔进了口中,半软的性器也慢慢重新变硬了。
“确实是很帅气的脸,跟泽哥你不相上下嘛。”男人打量着正在吃自己肉棒的江予洲,随手从后面搂上旁边曲泽的身体,环过他的背部,最后捏住了曲泽的乳头,轻轻拉扯了几下,“一直听泽哥说江老师很好看,昨天没来得及玩到手还是有些遗憾的,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那个男人说话时尾音上扬,显得极其漫不经心,江予洲没办法理解完全他的话,只听他接着说:“不过我和江老师还是格外有缘分的,刚刚在电梯里就遇到过了……江老师气质出众,本来我还打算玩完这边就去找你呢,谁想到你就是江予洲本人。”
“……嗯,过奖了。”江予洲的舌头正忙着舔鸡巴,只得挑着空含糊不清地回答。
“啊,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吧?”男人笑了笑,“江老师你好,我叫陈磷,是你们曲总监的朋友。”
江予洲听到这里却皱了皱眉头,他心想,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好没有礼貌,自我介绍时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做到。
想到这里,江予洲也不再继续舔他的肉棒了,而是挺直身子看着面前的人,说:“陈先生,虽然我不太喜欢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约束,但基本的礼貌还是会遵守的,因为我认为这是对对方的尊重,所以我也希望陈先生与我交流时也能做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是我疏忽了这点,不过从小没人教我这些,我不太懂,可以请江老师做个示范吗?”陈磷笑意盈盈地看着江予洲。
原来只是没有人教过他。江予洲微阖眼眸,他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就接受这个人说的话,只是认认真真地握住了陈磷的鸡巴,说:“那我来教你。”
“双方第一次见面时,有两个礼仪可以使用,一个是握手礼,一个是贴面礼。”江予洲说着,右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手握住陈磷的鸡巴,从底端摸到龟头,用手帮他撸了起来,“这个就是握手礼,一般来说重复握到对方阴茎勃起就好。”
接着,江予洲整个人凑了上去,干净帅气的面部就这么贴上了男人的下体,他解释道:“这是贴面礼,左脸贴完轮到右脸,还是一样要等到勃起状态,所以重复的过程中必须用脸庞对阴茎进行摩擦,这样更容易使对方勃起。”
陈磷点了点头算是了解,等江予洲示范完站起来时他摸上了江予洲的鸡巴,撸了几把说:“江老师本来就是勃起的吧,这种情况怎么办呢?”
“这时需要向对方说明自己勃起的原因……我是因为屁股后面插着正在运作的按摩棒,所以性欲一直消不下去。”江予洲转过身,把屁股推开了一点,让陈磷看清按摩棒。
陈磷抓着按摩棒,拉进拉出了一会儿,说:“江老师比泽哥厉害一点,被按摩棒玩的时候还能站得这么稳,而且还不带呻吟的。这么说起来,江老师是比较不敏感的类型吗?”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江予洲不在意陈磷玩自己身体内的按摩棒,本来这种性玩具就是需要给人来玩的,不是吗?
“但我看你的屁眼好像格外适应这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诶,”江予洲能感受到陈磷正在摸自己的肛穴周围的褶皱,那一圈几乎没与任何事物接触过的地方格外酥痒,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陈磷继续说,“之前江老师的后面被其他东西进入过吗?”
这个问题实在太好回答了,江予洲很快说:“除了我们公司的通行证和按摩棒以外,没有被别的东西进入过。”
“通行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陈磷突然笑了起来,“都忘记设定过这件事了,我还挺想看看江老师这么帅气的人撅着屁股像母鸡一样用屁眼下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予洲虽然感觉陈磷的说法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办法反驳这个人说的话。毕竟,检查通行证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撅着屁股,把鸡蛋形状的通行证排出体外任保安检查,跟母鸡的下蛋行为无任何差别。
“不过你的通行证已经留在保安室了吧,下班后出楼时才会重新塞进来。”陈磷说。
奇怪,这个男人还挺懂他们公司的规定的,明明他也不是公司的员工。江予洲想。
“江老师,你这个按摩棒可以拔出来吗?”
江予洲听到这句天真的问话,好笑地回复说:“怎么可能呢,你见过哪个男人上班时不佩戴按摩棒的?没有按摩棒是无法进行工作的。”
“但是泽哥就没有戴。”陈磷指了指曲泽,此时的曲泽仍然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搭在沙发的两边扶手上,用手指按摩着后穴。
江予洲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一表人才,但实在太缺乏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一定的常识了。他只得叹了一口气,看着旁边正在肛门自慰的曲泽说:“因为曲总刚刚被你的阴茎干过一次,有你射出来的精液加成,所以才暂时不需要按摩棒。按摩棒就像是我们的注意集中器,没有它任何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工作,效率会很差。”
“这样啊,那我能不能也操操你,然后射在你的屁眼里呢?”陈磷的笑容似乎就没有停止过出现在脸上。
江予洲愣了一下,过了半天才张口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太单纯了点,精液这种贵重的东西是可以随便赐给别人的吗?而且我们明明才刚刚认识,我对你的态度也并不算好。”
“我确实只是单纯地想爽一爽,我还想在你工作的时候操你呢,被我边操边工作的感觉,江老师想不想体验一下?”陈磷的鸡巴已经抵上了江予洲的屁股,戳在臀肉上缓缓摩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这么坚持的话……”对于这种“优厚”的条件,是个人都没办法不心动,于是江予洲思考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的屁眼本来就需要被插,被射入精液这种事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这样算起来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为了让你不那么辛苦,我来动就好。”
陈磷看着江予洲把按摩棒慢慢抽了出来,说:“那就麻烦江老师了。”
听他这么说,江予洲的心里更过意不去:“不要这么说,是我麻烦你在我办公室跟我做爱,还想要你在我肛门中射精帮我工作,我很感谢你。”
抽出按摩棒的那一瞬间,空虚感几乎席卷了整个身体,江予洲调整了一下呼吸,把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对着陈磷展示了一下之后,像正在汇报工作一样地说:“已经完成过扩张,内无异物,状态良好,适宜插入式做爱。”
他把陈磷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随后跨坐上去,将对方的男根轻轻推入自己的穴口。
这种主动的座位骑乘最大的好处就是能捅得更深,受到办公椅扶手限制,江予洲的两条长腿并不好摆放,只能微微翘起搭在扶手上方,不仅难受而且还找不到良好的发力点,这种姿势对他来说十分受限制。
所以江予洲只能用手环过陈磷的肩膀扶住椅背,借助双手和大腿的力量来做上下起伏的运动。
把肉棒完整纳入后穴时,江予洲的臀肉正紧挨着陈磷的大腿,肌肤相贴的亲密触感不知为何让江予洲的思路变得迟缓而杂乱,在身体把整根鸡巴吃下去之后他并不想直接动起来,而是更想让这个将自己后穴填得满满当当的男人性器留在原地,就这么一直插在那处。
按摩棒主要是通过震动来刺激感官,使用时总能感觉到这个物体是人造物,机械性太强,给人心理上带来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而这个人的肉棒不同,滚烫而热烈,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在肠道深处挤压的时候甚至可以体会到对方心跳的频率、强度,江予洲能感受到那鲜活而旺盛的生命力就这样埋在自己的腹部,他下意识空出一只手去摸,却只能摸到一个并不明显的大致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老师不是说要自己动吗?怎么还不开始呢,江老师的穴毕竟才被按摩棒和鸡蛋通过,也并不是很紧,这样的话不做抽插可是很难射出来的哦。”
江予洲被这么一催,才惊觉自己由于太过沉迷于对方的生殖器而忘了正事。但他不认为自己沉迷其中有什么不对,那可是公司里所有员工都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就这样含到屁股中来,还说要射给他精液,任谁都会恍惚的吧。
“是我太怠慢你的鸡巴了。陈先生,请做好准备,我这边要开始动了。”江予洲的声音还算平稳,似乎用屁眼纳入一根粗壮的男性肉棒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接着,江予洲扶住椅背,缓缓地将身体抬起,原地不动的肉棒也自然慢慢地从他的穴口处脱离出来。但还没等脱出十分之一,江予洲又控制不住地坐了下去。
“对不起,你、的生殖器对我来说实在是吸引力太大了。”江予洲解释道,“我的屁股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阴茎,有这种不能忍受抽离的现象是很正常的,请让我再试一次。”
说完,他还皱着眉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被鸡巴贯穿的屁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陈磷倒是不着急,他很有乐子一般地看着江予洲一次次地尝试抬起身子做抽插,又一次次地沉沉坐下去。
“突发奇想增加了这种对鸡巴迷恋的设定也挺有意思的,你似乎完全抗拒不了。”他笑了笑,“不过正事要紧,江老师做不到的话,那就只好让我来了。”
江予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站起身子的陈磷一手推到了办公桌上,他大张着的双腿还卡在陈磷的腰上,双手也只能按在陈磷的肩膀上。这个仰倒在自己办公桌上面的姿势让江予洲随便往下一瞟就能看到自己勃发的性器,以及那个插着自己下体的阴茎,羞耻感十足。
但即便这份羞耻感已经烧红了江予洲的脸,他也依然困惑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害羞,因为在他看来,自己被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压在办公桌上操这件事,是一种帮助自己好好工作的渠道,和困乏的学生在课堂上抹风油精提神一样,是一件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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