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粘稠的液体的确很像是洗发水,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些根本不是什么洗发水,而是养蛊的蛊液。
而这种蛊液一般还是用来储存蛊虫卵的。
老刘问我:“洗发水有问题吗?”
我问老刘:“老二媳妇是哪里人?”
老刘就说:“滇地的,不过她老家靠近黔地,属于滇黔交界处,这洗发水,就是她月初回老家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
“怎么了,洗发水有问题吗?”
我再问老刘:“老二一家人最近生意怎样?”
老刘说:“都挺好啊,前几天我还去他的饭店吃饭了,人挺多的啊?怎么了,这和洗发水有关系吗?”
老刘又一次主动问及洗发水的事儿,我便问老刘:“其实你也一早怀疑洗发水有问题,是吧?”
老刘说:“我只是怀疑这洗发水可能是民间作坊做的,所以质量没太好,没往其他的地方想,可你一会儿问我老二媳妇是哪的,一会儿又问我老二的生意情况,加上你之前说的什么怀璧有罪,廖瞎子说的什么血虱子蛊虫啥的,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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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已经自己猜到了一些事情,我也没有再隐藏什么,而是主动对老刘说:“这鞋盒塑料瓶子里装的就是血虱子蛊的虫卵蛊液,这些东西一旦离开了粘稠的蛊液,若是几分钟内找不到宿主皮囊依附上去,很快就会死掉。”
“所以,你洗头的时候,冲到下水道的那些蛊液,应该不会造成危害,你应该为此赶到庆幸,否则你怕是要闯大祸了。”
老刘一脸错愕:“你的意思是,老二媳妇要害我?不应该啊,当年我老伴儿在的时候,是因为帮着她照顾孩子的事儿,吵过几次架,可逢年过节的时候,她还是都过来的,我们也说得上话啊,加上我老伴儿走了,我每个月的退休金,还会给我那孙子、孙女买零食,买玩具……”
眼看老刘又要开始扩展叙述,我赶紧打断他说:“你也不要太激动,兴许把老二和他的媳妇叫过来问问,一切都清楚了,你们既然关系都不错,这次兴许是她一时猪油蒙心,或者被什么恶人给利用了,也说不定,你说呢?”
老刘点头。
他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可看了看时间又说:“现在中午,他饭店里应该正忙呢,等过会儿再打吧。”
我没有催促老刘。
老刘拿着手机,局促不安。
过了会儿,老刘问我:“那塑料瓶,你都没有开,你怎么就知道它是蛊虫啥液的,小神算,你会不会看走眼了。”
老刘还是更愿意相信,他儿媳妇。
又或者说,在老刘的心里,他接受不了亲情的背叛。
就在这个时候,老刘的手机又响了,本以为又是什么骚扰电话,我也没在意,可老刘看了看手机,就问我:“老二媳妇打来的,接吗?”
我说:“接吧,这里的事儿,先别跟她说,听听她找你啥事儿。”
老刘点头,然后有些颤抖地接了电话。
接着我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爸,我送你的洗发水用了没。”
老刘说:“用了。”
女人沉默了几秒才说:“爸,那洗发水不用了,老家那边人说,小作坊的东西不干净,用了头会痒,还生虱子,我现在给你送点除虱子的药,你在家吧。”
老刘说:“在的!”
女人又说:“爸,你等我,我和二民一起过去。”
电话挂了之后,老刘就说:“我儿媳妇说了,是洗发水,只是质量不好,用了会……”
我打断老刘说:“我都听到了,没事儿,从你儿媳妇打电话的声音来看,她多半是幡然悔悟了,你可以不追究,可我收了你的钱,我就要把所有的事情给你处置妥当了,我宁愿你骂我本事不灵,判断错了真相,也不愿意看到你以后再受害。”
“若是真有此事,你也想知道背后的真相吧,你也想帮帮老二他们一家吧?”
老刘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补充了一句:“事已至此,结果无二,案子一出,业果必收。”
徐青小声嘀咕:“啥意思。”
廖瞎子就说:“意思就是,这事儿老天爷来了也不好使,他徐章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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