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廖瞎子的肩膀说:“知道就好,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廖瞎子“哈哈”一笑。
白兰听到廖瞎子的笑声,也是回过神来,她看向我说:“我刚才感觉自己好像能够感受到周围的气在缓缓流动,我自己好像置身到了一个很奇妙的世界,我整个身体轻飘飘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姚慧慧则是上前查看了一下白兰的身体:“啊,你心中已经埋下了道的种子,如果你的悟性足够,将来是有希望入道,成为一名低级的道人。”
说到这里,姚慧慧看向我说:“看来你收钱还是收少了啊。”
白兰此时仿若也是对道有了兴趣便问姚慧慧:“我要怎么做?”
姚慧慧就说:“这样,我后面会找人联系你的,我们有一个专门的圈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我们这个圈子对你进行培养。”
白兰认真点头。
在见识过鬼物之后,白兰对我们也是深信不疑。
我四下看了看,确定厂区这边没有什么遗漏了就说:“好了,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明天我们到附近几个村子打听一下重眼公的事儿!”
说话的时候,我又看向姚慧慧说:“对了,还得麻烦你再调查一下袁北天的资料,更详细一些的。”
姚慧慧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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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姚慧慧和白兰一起去装修好的那个办公室睡觉,我们其他人,则是在车上挨了一晚上。
凌晨五点多,我起来打拳的时候,小家伙们也是陆陆续续回来了。
小黄抓了一只兔子回来,小柳叼着一只山鸡,小白空手而归,小灰则是一身的土,估计在厂区的那些洞里钻了一晚上。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早饭还是比较丰盛的。
吃过早饭,白兰在路边拦了一辆大巴,先回市里了,至于我们则是继续留下来调查重眼公的事儿。
我们先是从最近的几个村子开始问。
村子的老人们对重眼公还有印象,在他们的眼里,重眼公是一个有着大本事的人,谁家的红白事儿,都是重眼公出面。
我们也是打听到了重眼公的老家,是一个叫新营的村子。
新营这个村子也比较的年轻,村子建立的时候,是因为那边有一个较大的林场,在林场工作的几个生产小队的人在那边盖了房子,以林场为生,从而才有了新营这个村子。
重眼公也是从外地过来,原本也是林场的一个职员,看风水、挑日子本来只是他的业余爱好。
后来被红袖套打成了反动分子之后,才专业开始给人看事儿。
而他在林场工作的时候,就已经很出名了,十里八乡的老人们都很崇拜他。
他被十里八乡的老人们救出来之后,虽然没有再受迫害,可也没有被平反,所以一直没办法回林场工作,就以给人看些红白事儿为生。
再后来,红袖套的运动结束,平不平反的也就无所谓了,人们找重眼公看事儿的就越来越多,当我们打听重眼公现状的时候,大家都说他人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好些年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找到了新营村。
现在林场已经外包出去,新营村在林场大队解散的时候,走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老家没啥亲戚的,林场也给他们分了地。
所以新营村只有十来户人。
到了这边,一听说我们要打听重眼公,村口老磨盘上坐着的一个老头,就瞬间来了精神。
旁边的几个老人也说:“你们要问重眼公,就要问他了,他是重眼公的徒弟,也是一个老阴阳。”
我转头看向那个老人,总觉得他有些眼熟。
再仔细看了一会儿,我就惊讶道:“袁北天!”
其他老人愣了一下说:“什么袁北天啊,他叫赵二才,随重眼公的姓。”
被称为赵二才的老人就说:“你们跟我来吧,到我家里,我家里有点师父留下的老茶,你们一边喝茶,一边听我慢慢给你们讲吧。”
说着,赵二才就从磨盘上下来,然后步履蹒跚地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我们彼此看了一眼,也都慢慢地跟了过去。
走了几步,远离村口两个一起晒太阳的老人之后,赵二才就说:“村子里没啥年青人了,村子里的老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年,就不再有新营村了,幸亏你们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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