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琪就说:“她叫胡梅,在附近开了一个理发馆,说你们之前帮过她忙,她没事儿的时候,经常去我们福利院做义工。”
我一下有了印象,胡梅、杨木华,他们遇到的是一个异食癖的脏东西,是我帮着给清理了的。
想到这些,我又看了看刘梦琪的面相,她五官均匀,额头两侧的天仓、地库两个位置异常红润,而这两个位置又是十二宫相门之中的福德宫。
福德宫主人的福运,这里面包括商运,财运,亲情运等等。
平常时候与人为善,积攒的功德也会在福德宫之中显露出来,善言、善行的人福德宫一般比常人好很多,而这些福缘也会在当世得到回报。
当然也有一些会在福德宫之中积攒到下一世的。
刘梦琪的天仓、地库红润,就说明她在市福利院工作,不仅仅是当班上而已,她是真的付出了自己的爱心。
她肯定帮助过不少孩子。
刘梦琪介绍完之后,见我半天不说话,便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才开口说:“嗯,我知道胡梅,既然是熟人介绍,而且我看你又有些面善,就收你五百块吧。”
说着,我就把收款码推到了刘梦琪的面前。
刘梦琪“啊”了一声:“你还没问我什么事儿呢?”
我说:“你的面相我粗略看过了,事儿不大,五百块就能给你解决了。”
刘梦琪将信将疑,然后还是给我扫了码,先付钱的事儿,胡梅应该也告诉她了。
收到钱之后,我就问刘梦琪:“说说吧,遇到啥事儿了。”
刘梦琪这才道:“是这样的,最近半个月,我们市儿童福利院不是搬新家了吗,可自从搬家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肚子格外的不舒服,每天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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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每晚做梦,老是梦到我们的老福利院,我穿着一身民国的学生装,在福利院里转啊转的,然后有一群浑身是血的孩子围着我,我在梦里不仅不害怕,还和他们玩的很开心,可梦一醒,我就浑身是汗,然后我就特别的后怕,最主要,每次梦醒了之后,我都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群孩子在我的房间里哭啊,笑啊的。”
“我吓的钻进被窝,那些声音,又好像是在我被窝里一样,我只能闭着眼去把床头灯打开,等打开了灯,屋子里有了亮光,那些声音才慢慢地消停下来。”
“后来,我每天晚上只能开着灯睡觉。”
“可我还是会做梦,而且每次梦醒的时候,我房间的灯都是关着的!我很清楚记得,自己这几天都是开着灯睡的。”
我问刘梦琪:“你自己住,还是和家人一起住?”
刘梦琪说:“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我老家是山里的,我好不容易才进了事业编,分在福利院工作,我很爱我的工作,也喜欢儿童福利院的孩子们。”
我点头问刘梦琪:“你有老福利院的资料吗,就比如老福利院之前是什么地方,之前出过什么事儿,类似死人这种的。”
刘梦琪想了一下就说:“老儿童福利院,在民国的时候,就是一座孤儿院,全名是孤儿教养院,抗战期间,这里荒废过一段时间,抗战胜利之后,外逃的孤儿院工作人员,带着一起逃走的孩子们回来,重新开始在这边工作生活。”
“解放后,这里经过一次扩建,而且还增加了不少的新设施,能容纳的孩子也就更多了。”
“后来孤儿教养院,改成了市儿童教养院,在六十年代末的时候,才正式更名为市儿童福利院。”
“然后死人的事儿,我们福利院也是有的,毕竟我们收养的孩子,有很多都是有先天疾病的,有些我们送医院能帮我们救治回来,有些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还有些孩子,因为身体得了某些慢性病活不大,被抛弃的,在我们福利院待上几年,也就去世了,不过他们在我们福利院的时候,我们都是照顾的很好的。”
“我们那边虽然有些老师可能不认真,可也不至于到了害孩子的程度。”
我对着刘梦琪点了点头说:“你不要误会,我没说你们害孩子,你说的孩子死亡,都是单个的,我想问的是,有没有那种群体死亡的事件。”
刘梦琪想了一会儿说:“至少解放后是没有的,解放前就不知道了,特别是抗战的时候,那会儿的孤儿院很多资料都丢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梦琪又说:“在我梦里,穿的是民国时候的学生裙,如果真有脏东西,你说,会不会是哪个时候出的事儿,然后那些脏东西不知道咋的,就缠上我了!”
我看向刘梦琪说:“既然缠上你,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儿,好事或者坏事,皆有可能。还有,有些事儿,你不该瞒着我!”
刘梦琪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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