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道门玄术,就是这么神奇。”
等催命收回了红线和铜铃,他便开始先开口说:“那个脏东西应该不在省城了,是往西边走了,具体位置,我还没有听出来!”
廖瞎子说:“应该就是平虎台的方向。”
我说:“差不离,咱们就别在这里歇着了,出发去平虎台!”
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那棵梧桐树油画。
张婉慕问我:“怎么了?我那幅画有问题吗?”
我说:“没问题,那幅画会给你带来福气!”
张婉慕“啊”了一声。
我便继续说:“这样,这次出门能不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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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慕再“啊”了一声。
同伴们也是有些不解地看向我。
我继续追问张婉慕:“如何?”
张婉慕问我:“这幅画,能帮助我解决这次的麻烦吗?”
我说:“可能会有点用。”
张婉慕就说:“那就带上吧,弄坏了,也不用你赔钱!”
我笑了笑,然后亲自过去,将那幅画,连同画板一起办起来。
然后将其递给催命,让其搬着下楼。
再回到车上,我们便定位平虎台村出发了。
车子刚启动的时候,姚慧慧也问我那幅画的作用,我则是卖了一个关子说:“山人自有妙用!”
见我不肯说,姚慧慧也就不问了。
车子在出了市区,提了速之后,我又睡着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才赶到平虎台的村,村口那个大停车场,只停了几辆小车。
停车场的起降杆也是升着的,门口的值班室也是锁着门,显然这里在淡季的时候,车子是随便停,没人管的。
下了车,我们集合之后,先去找了一个民宿,确定了住处之后,我们便奔着停车场北面的戏台去了。
在我们往戏台那边走的时候,路边几棵大树上便惊起了一堆的小麻雀,它们“叽叽喳喳”地从我们的头顶飞过。
不远处一棵高大的杨树上,还有“呱呱”的乌鸦叫声。
一阵寒风也是北面吹来,我不由地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将包里的羊皮大氅取出,披在了身上。
而在这寒风之中,有着一股浓厚的阴气。
因为天冷的缘故,街上我们也是看不到一个村民。
走了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村口的戏台处。
停车场和戏台都算是村口,只不过停车场是通新公路的地方,算是新村口,而戏台那边又一条土路,也能通到村外,算是旧的村口,那条土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已经不适合走车了。
平时应该只走一些农用车了。
越是靠近戏台,我们越是能够感觉到浑厚的阴气,这些阴气只是单纯的让人觉得体寒,并没有其他的实质性的伤害。
当然,如果普通人一直在戏台四周五十米的范围内待着,那身体也是会待出毛病来的。
很快我们便走到了戏台前十多米的位置。
就在我们要继续上前的时候,戏台上猛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色戏服花旦角色。
她在戏台上走着戏步,而后开始慢慢地唱到:“这一刀,该杀天,叫他生,我不长眼……”
花旦开腔之后,周围的锣鼓点也是跟了上来。
我皱着眉头就说了一句:“河北梆子,武松杀嫂,台上的是扮演潘金莲的戏角儿。”
花旦继续唱:“五岁父死,母又丧,卖身换取殓席钱,为人奴婢遭作践,挨打受骂有谁怜……”
她唱了一会儿,锣鼓点忽热变了节奏,而她的戏词也变了:“李家汉,畜生般,庄稼地里毁金莲……”
戏词李家汉原本应该是张大户,后面也不是庄稼地里,而是佛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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