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葫芦放到一边,然后就问男人:“遇到什么事儿了?”
男人就说:“我闺女半年前自杀了,可我总觉得她没死,她缠上我了,她想要杀了我。”
男人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看了看男人的面相,他十二宫相门几乎全都被黑气笼罩了一个遍,那些黑气全都有男女宫而起,他的子女和他之间出了大问题。
看到这里,我就把二维码往前推了推说:“你的事儿有点特殊,没有五万块,保不住你的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听之任之,反正你也活了六十多岁了,老年生活也不会太好,早死早解脱。”
听到我这么说,催命也是略感意外地看向我。
廖瞎子侧耳听了听这边的动静,然后又轻轻嗅了嗅气味,便一脸厌恶地扭过了头。
醉汉刚准备对着我发脾气,可看到我瞪着他的眼神之后,就立刻老实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好,就五万,你确定收了我五万块,就能给我解决我身上的事儿吗?”
我说:“扫码!”
他说:“我微信没有绑着卡,这样你给我一个银行卡号,我用手机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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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然后给了他一个卡号。
他操作了二十多分钟,出了一头汗,才把钱给我转过来。
在确定钱到账了之后,我便问男人:“说说吧,你叫什么,最近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事儿?”
男人便说:“我叫赵佑亮,是东马村的人,我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早早辍学出去打工,供着我大儿子上学。我小儿子学习成绩差,也早早出去打工了,可因为和我关系不好,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我不管他,他也不往家里寄钱。”
“不过我小儿子和我女儿的关系很好,他没事儿了就会去我女儿那边玩,还给我女儿买新手机,新衣服。”
“他就不知道孝顺我。”
“我女儿也是,孩子他妈走到早,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给他们拉扯大,我现在老了,干不动活儿了,让他们往家交点钱怎么了。”
“还有我那个老大,也是一个白眼狼,虽然他上大学的钱,都是他姐姐给的,可他在家吃的饭,还不是我挣回来的啊,他上了大学之后,有了奖学金,还去勤工俭学了,我给他要一百块,他都不给我,一个个没良心的。”
赵佑亮喝的有点醉,开始在我这里发起了牢骚。
催命在旁边有些听不下去了,想要阻止,就被廖瞎子拽了回去。
赵佑亮说了半天听不到人回应,便问我:“你给我说说看,我让他们仨,一个月给我交点钱,过分吗?”
说话的时候,男人还打了一个酒嗝。
我下意识捂住鼻子。
我问赵佑亮:“你老婆是怎么死的。”
赵佑亮说:“失足掉河里淹死的。”
提到自己老婆的死,他没有什么哀伤。
我摇摇头说:“你怕是没有说实话,她真是失足掉水里的吗?”
赵佑亮看着我:“不是失足,还是我给她推下水的啊,我跟你说,她死的那天,我在村口饭店打麻将,第二天早起我们发现的。”
我说:“她是自杀的!”
赵佑亮愣了一下,酒意好似退却了不少。
他想反驳,我又瞪了他一眼。
赵佑亮便低下了头。
我这才慢慢地说:“你如果想要解决问题,最好把你身上的事儿,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的?”
赵佑亮便说:“我几个月前在市里一个轧钢厂看了几天门,离你这边不远,我听过很多人说你这边的事儿。”
催命忍不住问:“看门的工作养活你自己没问题,你咋说看了几天,后来不干了?”
赵佑亮说:“有一次我上班喝酒被领导看见了,和领导顶了几句嘴,他就把我开除了。”
催命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我则是对赵佑亮说:“现在你说说,你最近都遇到了一些什么事儿,让你想到来找我了。”
赵佑亮这才心有余悸地说:“最近,我每次睡着,都会梦到我死掉的女儿,梦到她半夜回来给我送钱,然后每天早起醒来,我的床头都会放一堆的黄纸元宝,就是给死人烧的那种。”
“对了,我女儿还会跟我说,过几天她就会接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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