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笛、洞箫、伽倻琴……不可否认,这些乐器在仁川音乐人手里确实被他们研究出了自己的特色,也有他们自己对乐器的理解在淋面。但更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乐器很多都是出自东夏的,或者是在东夏传统乐器的基础上进行了改造。
这一点,不光是东夏的史书中记载的清清楚楚,就连仁川自己的史书中也是这么记载的。
毫不夸张的讲,唐笛没有东夏短笛来的灵动多遍,而玄琴更是几根粗麻绳绑一块的乐器,无论是银色还是音质,都远不如东夏的琴和筝。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家做得就是好,就是能将其完美融合进现代音乐中,碰撞出或灵动、或厚重的历史沧桑感……
就像其他领域,你也不得不服人家的电视剧、综艺、电影……确实也在亚洲独领风骚。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东夏音乐人难以启齿的。
最难以启齿的是,全球音乐圈内,现在大批音乐人都以为这些就是仁川民族独创的乐器。他们盛赞仁川祖先是如何的聪慧、浪漫、巧夺天工……
他们也在盛赞现在的仁川音乐人,是如何的有天赋有灵气。
但这些乐器真正的创造者,却默默无闻。
如果不是东夏音乐界还有那么一批老前辈拼了老命,让世人听到了部分华夏古音,现在的国际乐坛,没准还以为东夏历史上没什么出名的古乐器呢。
别说老外,就连有些东夏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很久之前就有音乐人,曾在节目中批评过,说如今的东夏音乐界将自己民族的乐器弃之如敝履,一味的发展流行文化早就放弃了曾经的国乐,数典忘宗那就别去怪外人将其发扬光大了,谁让这都是自己人作的呢。
瞧瞧,自己没发扬光大被别人捡起来了,好意思说人家的不是吗?
这也是仁川大剧院世界巡演后,国内音乐、媒体不好意思提的一大原因、
每说一个字,都是在打自己的脸!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东夏乐坛确实有点对不起老祖宗们。
首当其冲,负责本届歌会的音协现在那叫一个压力山大。
……
录音棚里,音协理事葛龙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他身后紧跟着的是音协另一位理事文辉阳,以及华盛娱乐的唱片总监商海。
商海满脸焦急地劝道:“葛老,他还是一个新人,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这确实是个好苗子,就是脾气倔了点,对自己创作太坚持了……”葛军顿住了脚步,双手背在身后,一副老干部的架势怒声道。
“脾气倔?没问题啊!老文,你自己就有个歌王徒弟,那些歌王歌后脾气什么样你应该是最清楚的,要不你来给商总普及一下?”
眼见自己要被殃及池鱼,文辉阳苦笑着打圆场道:“你说的在理儿,但那样的好歌手多少年才出一个啊,今天这个虽然有些才华,但肯定还是没法比的,不过呢……”
“别不过,没人家那么大本事,就别学人家那么大的脾气,我葛军受不起!告诉他,如果再是这种状态对待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作品,干脆点滚回地下通道继续卖唱去,他这专辑,我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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