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博华也眯起眼睛,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陆惜,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爸,不懂尊老重老吗?”
“郝老爷子为老不尊,我为什么要尊老重老?”陆惜本来就心情不好,所以连演戏都不想演了。
郝滕闻言,立刻怒斥一声:“放肆!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拿出最起码的教养来!你们沈家可以把你当成小公主,但在我郝腾面前却不能!给我道歉!”
陆惜怒气反笑,正想怼回去,男人低沉的冷笑声在空气中震荡开来。
“让我妻子道歉,恐怕老爷子还没有这个资格!这里是沈家,还轮不到郝家来指手画脚!”我
傅南洲迈着沉稳的大步,快速朝着陆惜走过来。
陆惜轻轻咬着牙,想到他走的时候还摔门来着,就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傅南洲知道妻子还在生气,所以没说别的。
郝滕狠狠眯着眼眸,上下打量着傅南洲。
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两人也不算是首次谋面,一些大型宴会上也曾碰过面,以往傅南洲虽然态度矜淡,但还算疏离有礼,像此刻这般,还是第一次。
看样子,是怪他教训了陆惜这个小丫头。
“傅家太子爷好大的口气啊。”郝滕冷哼一声,“不过,就算是你爷爷傅宗泽在世,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傅南洲唇畔动,“倒也未必,我爷爷素来是敬可敬之人,一些倚老卖老的人,他一向是看不惯。”
郝滕眉眼一厉,拄着雕龙拐杖的手蓦地收拢,一脸愤怒的重重跺了下拐杖。
傅南洲不以为意,只是搂紧陆惜的腰,“老婆,我们进去。”
当着外人的面,陆惜心里再生气,也没当众耍脾气,而且傅南洲是给她撑腰的,她还没那么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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