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脚步声渐渐靠近,念姝绝望地又往后退了一下点,但暗处只有这么多,她听到停下来的脚步,僵硬地抬起了头,下一秒就松开了佛牌,捂住了嘴,将惊叫死命地压了下去。
她看不太清阿才的神情,只能看到他紧握着的双手以及他绷得很直、很凌厉的下颚线。
但阿才却能清楚地看得清她狼狈的模样,他知道她一直都不想留在这,浮于表面的顺从,抑制不住才释放两声的脆弱,她就像只被扯坏的蝴蝶,漂亮又残破,带着将死未死的颓美。
阿才总希望自己能做些什么,可他也被困在牢里太久了,久到变成了牢的一部分,而她想走,他只能硬生生地破开自己,就像那被拉开而扭曲变形的栏杆一般,让她从他的胸膛穿过。
在那沉默的短短几十秒后,念姝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才哥!”
“叫什么叫,叫才哥会有用?他妈的不会再去那边找啊。”
又是一阵脚步声,只是距离这边越来越远了而已,阿才又看了她几眼,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念姝恍惚间听见大巴车开走的声音,她不敢动,过于紧绷的神经让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又等了许久,她挣扎着起身,一步一步地顺着小路,向着途中匆匆而过的迦南当地警局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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