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没有回应他,只是凑上去,扯开了点他的衣领,啃了啃他锁骨上方的肌骨,带着未褪的哭腔,含糊道:“你能懂吗?能懂吗?”
这怎么懂?
她白嫩的牙齿跟初生的柳芽一样,啃来啃去的,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只是无端地勾起了莫名的野火,他伤势未愈,但也不至于力不从心……
算了,相柳皱眉抹着她的眼泪,被她推开后,他顿了顿,斜斜地倚靠在床榻上,将手腕递给了她:“不懂,继续吧。”
念姝不满他的回答,抬头盯了他一会,抽着鼻子,还是拿过了他的手腕帮他疗伤。
“这样不好吗?慢点怎么了,我很认真地帮你治疗哎!”
相柳阖着眼一边自己运功疗伤,一边夸赞她:“嗯,你做得很好。”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下次不可以咬脖子了。”
“那咬哪?”
“……不准咬!哪里都不准咬。”
“……”
相柳不再说话,只是运功疗伤着,念姝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闭着眼。
念姝舔了下唇,歪着头看了他几眼,然后拿发尾扫了扫他的鼻子。相柳骤然睁眼,淡淡道:“你是想我再咬你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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