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了倒瓶子,发现空空如也后,就自然地松开了手。
相柳看着那掉落的瓶子穿过树枝绿叶,急速下落。
瓶子破碎的声音会太大的吧,会不会吓到她呢。
酒瓶停滞在了空中,瞬间在空中无声地破碎,化成细细的粉末,被风吹散。
相柳淡淡地收回了眼神,抱紧了她,迟疑了一下,偏过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了,相柳……”她充满雾气的小鹿眼,眼尾下垂,颇有几分委屈,咬了咬他的锁骨。
相柳呼吸一顿,随后变得越发急促,晦暗不明的眼神对上了她空茫水润的眼眸。
念姝抖了一下,本能的驱动下,躲开了与掠食者的危险对视,而大脑残存的清醒越来越快地被汹涌的热意吞没。
“你的酒瓶里还、还有吗?”
她的口好渴,仿若一刻都不能停止酒液的灌入,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相柳收紧了手中的白瓷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在讨要他杯中的残酒。
是真的只是要残酒吗?
相柳将酒瓶中最后一滴酒液尽数吞没,也同样无声地捏碎了酒瓶,他敛着眼遮住眼中过于浓郁的暗色,摩挲了一下她殷红如血的唇瓣,哑声教她:“想要什么就要直说。”
亲吻也是,比亲吻更糟糕的东西也是,一定要诚实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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