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总是黑的很快,他用力地将她收紧,穿过院前的药圃,踏过一扇扇门,穿过一盏盏灯,走到了仍旧是乱糟糟的屋内。
他将她身上盖着的外衫扯下,厚厚的外衫掉在地面上无声无响。
他抱着她跨了过去,抬手将桌上的东西扫开了些,将她放下,也许有东西从桌沿落下,闷闷的声、清脆的声咚咚咚夹杂着劈里啪啦,他的两手撑在她身侧的桌面上,俯身压近。
她微低着头,鸦青色的长发垂下,小脸苍白又精致,惨兮兮的眼泪还跟银珠子一般顺着泪痕而下,一颗颗地溅落在淡粉色绣着小蝴蝶的衣衫上,像是在开花。
心软,舍不得,很致命。宫远徵摈弃了心中所有糟糕的坏念头,他的下颌骨都在用力地绷直,他抿了抿唇说:“我再说一遍,不会的。”
“……”这种事情怎么会有这么肯定的回答嘛!还不如不说,要也说句我们和好吧,然后就让这个事情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就好。
她的眼神在困惑、在茫然,还在藏不住地有点烦起来。
不是吧,怎么还带这样的啊。
宫远徵气笑了,吻了吻她,一想到白天还在喜欢喜欢的,晚上就大变脸,又咬了口她的唇瓣。
“你不该不相信我做不出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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