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就是默认。”他的指尖抚摸而过,处处燃起的都是零星的火。
空气又热又稀薄,胸腔的震动从她的后背处传来,像是刻意给她听似的:“不吃,不…不做。”
“关灯吗?”他暗哑地说着,没指望得到她的回答,“关灯你的反应好像会更大一些。”
时宴伸手摁灭了床头的灯,只余下床头柜上一盏微弱的暖色灯光。
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上他们是合拍的。但正常人谁会这么搞,脚踩不到地面,背靠着玻璃窗,找不到着力点,哭得太惨又被带回了床上,腰频频往上抬,弓起又落下,黑发乱晃,胡挠乱抓。
不知道说什么,身体的愉悦感超过了阈值,大脑都像是被快乐支配和占据。
“讨厌死你了……”
他边吻边问:“讨厌谁?”
想着的不合适、不愿意、不想,又口口声声的讨厌到底在掩饰些什么?
谁知道呢。
“时宴…时宴……”她难耐地又一次地哭出了声,抱住了他就像是抱住了一块浮木。
时宴捧起她的面颊,吻了上去,只是一遍遍对着她说着喜欢和爱。
无论是小时候,少年时,还是现在,他都最爱她了。
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是个极好的天气。
念姝慢吞吞地喝着花茶,听着身边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当季流行的衣服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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