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害怕起来,转身就想回椅子上坐好算了,就被一条坚硬的手臂箍住了腰,被手臂压住的肋骨本让呼吸都变得窒闷,而蛮狠暴戾的亲吻便完全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喘息。
许是弓身吻着不方便,谢危又干脆地抱起了她,紧密相贴时,她便又卷入了一场陌生的热浪。
谢危发现她开始乱蹭之时,身体一僵,像拎了只小兽般的将晕乎乎的她从身上撕下,提起放回到了椅子上,又捡起地上的卷子塞到了她的怀里,吻了下她殷红的耳垂,尚还在低喘的声音发哑又缓和:“听话,别再闹了,不然就不要坐在这屏风后了。”
念姝望着他发侧隐红的耳朵,急促地呼吸着,往后缩了点,直至发颤的脊背完全贴着冷硬的椅背上时,发烫的身体才稍稍冷下来了点。她一手握紧卷子,一手捂住嘴胡乱地点头,眼泪又随着点头的动作扑扑地往下掉。
可怜又可爱。
谢危喉结起伏,挑开她鬓角的碎发,指肚擦去她的泪水,整理被抓皱的衣袍,半阖了下眼帘,调整着情绪,转身朝外走去。
陷入混乱情潮之中的念姝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抱着头,拿着胳膊贴着脸的断断续续地听着他们一人一句说个不停。
姜雪宁也未再遮掩,直言挑明了当年上京之事,猜测谢危便是怀疑她会将此事泄露出去,才将她留在宫中。
“谢某的确不想要当年之事被人所知,不过仅凭姑娘,还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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