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现在看到的这张呗。”念姝饱含深意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目光刚与他相触,他又迅速地移开,像是被猎人的弓弩瞄准捕捉而惊动的鸟儿。
这世间,没有比白雀更精通揣摩男人的心意了。
虽然眼前的少年在师傅说来不过是个小屁孩,但也是个男人。
对她来说,人的欲念就是破绽,像冰河上的龟裂细缝,只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去施足够多的力,再厚的冰面也会因此而瓦解破碎。念姝乌黑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盖去眼底隐隐含着的笑意,抬起手掌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胸口上,直起身凑得更近了些。
少女身上传来的古怪又甜腻的香味更浓郁了些。
她想干什么?她要做什么?
胸膛起伏间,那根细白的手指肆意地挑开了他的衣襟往里滑。
李同光身体紧绷,与虚与委蛇时的不耐和厌恶不同,被她撩拨得横生了许多火气出来。
“这么紧张……”她抬着那张艳丽无双的小脸,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可你昨夜不还脱光了给我看吗?是故意的?不会昨晚就认出我了吧?”
致命三连问。
李同光咽了咽,喉结上下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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