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神情一愣，忽而低眉笑了笑，支着拐杖跟在她的身后：“你倒是体谅我一下，走慢点，我跟不上。”

刚对他哭了一通后，念姝有些别扭，走得更快了些：“那你慢慢来好了，我先去叫车。”

阿宝看着她越走越快，提高了声叫她：“欸！我们一起下去好了！外套！”

念姝退了回来，拿下衣架上的大衣，穿上。

阿宝追上了她，握住她的手腕：“我们一起下去。”

爷叔从客厅走了出来，看到两人的样子，咳了一声：“这么晚还出去？”

念姝的目光被他手中的红福纸吸引了过去：“他欠我一顿饭，我们去夜东京吃。”

爷叔把红福纸贴在了橱镜上，叮嘱道：“老酒不要喝，晓得伐？”

念姝乖巧点头：“晓得了。”

“爷叔，你放心好了，有我在的。”

“他要是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你不要跟他一起去，他让你去，你也不要去，晓得了伐？”

念姝虽然不知道什么算是奇奇怪怪的地方，但还是点头保证：“晓得了，我们就去夜东京吃饭，其他地方都不去。”

阿宝笑容有些僵硬：“爷叔……”

“行了，去吧，我再等会也回去了，新年后再会。”爷叔敲了两下放在桌上的请帖，“还有这是至真园发来的请帖，也就是原来的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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