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少女脑仁仿佛只有杏仁一般大小，眼里透着一种不自知的纯洁的愚蠢，可她确实貌美，哭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好欺负极了，眼泪掉下来跟银珠子似的漂亮。

她不清醒的样子比之前鲜活的多，身上那层隔绝世界的膜一下子就碎了。

越今朝像是被蛊惑，慢慢地凑近了些。他的指腹下是她细嫩滚烫的面颊，而那片红肿的唇正软绵绵地发出娇气的哭声。念姝泪眼朦胧，看着他越来越放大的脸庞，扭过头，避开了那股炽热的吐息。她顿了顿，哭得更大声了，哭哭啼啼的，把那一点委屈翻来覆去地说。

越今朝无奈地把她调了个方向，揩去她的眼泪，皱着眉，语气认真道：“不许哭。”

“放开我。”

“放开你就不哭了？”

“也哭。”

“那我为什么放开你？”

张牙舞爪的念姝费力地抽出手，推搡着他，扬起手乱打，没想到直接打歪了他的下巴，一记巴掌格外清脆。

越今朝愣住了，顺着力道微扬起被打到开始发红的下巴。

他黑发垂在眼前，神色不明，睨下的眼里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地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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