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了，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嘛。”念姝慢悠悠地转过身，看向越今朝，却直接撞进了越今朝听到她的名字而看过来的眼睛，浓重暗沉，看得她心中莫名有些生寒，脚步也便只停在了他的面前。

越今朝抬起头看着她。

虔诚的，甘愿矮身于她的模样，念姝眉梢微动，蹲在了他的身前。

“喂你……唔……”念姝一下子被他坚实的双臂环住，有些狼狈地前倾了身，撞到了他的怀中，抬头就骂：“越今朝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不能走。

他眼尾垂着，眼眶微红，黑白分明的眼中有惶惑和害怕，看起来格外脆弱，仿佛刚才的偶然窥见的偏执都是假象。

“能不能不要走？”

猫就跟风一样，当然是想去哪就去哪。

“什么走不走的，我不是在这里嘛……”好像听上去有些敷衍，念姝犹豫下还是拍了拍他的背，笨拙地安慰道，“没事了，都是假的，你、你别怕。”

越祈蹲在一旁，眨着眼：“是啊，今朝你别怕，阿念为什么会走？她也只有我们呀。”

念姝继续敷衍地点点头，开始挣脱着扒拉他的手臂：“好了好了，越今朝，你不可以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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