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今朝同样抱着手臂，闻言撇撇嘴，垂眸看着她：“好啊，这么久了，你终于说实话了。在你眼里，原来我就是个哪哪都不好的小人呀？”

“对，小人，一见面就占我便宜，摸我耳朵，简直就是个流氓。”

“……流氓？我？哈，流氓。”越今朝转过头，搂住她，把她夹在手臂下，搓揉起了她的头，“小猫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早该想到了……”

突然无数的光团升腾起，念姝捂着头看去，一瞬间就愣住了，眼瞳缩起，跟随着记忆的画面。

越今朝僵住：“这是……祈的记忆还是你的？”

绽开的尾巴比身体要大的小白猫勾着爪子在掏水球里的小鲲，刚掏两下就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少年从后背抱起，抱起以后也不安分，跳上了他的肩膀，勾着他垂下的白发带。而水球里的小鲲绕着圈得游着。

“这是谁？小鱼是我吗？小猫是阿念吗？”越祈惊喜道，“阿念，原来我们一直在一起。”

“不过这个小孩是谁，是我们之前的朋友吗？”

猫轻巧地踏着云追逐着小鲲，完全不怕高，也完全没有分寸感，多远的云她都跃，雪般银白的毛发被风吹散又抚平。

越今朝梳理了一下她被自己揉乱的头发，憋不住似的，抿了又抿唇，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扬了下唇角，好可爱，她的小时候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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