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黑发还在往下淌着水珠，划过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不知道。”

江杨像是意外：“不知道？你们谈恋爱都不互相了解一下？”

“嗯。”了解可以慢慢来，只要她想问的，他都会告诉她，她的事情只要她想说，他都会好好听的。林亦扬自然地拿起她吃剩的面包和牛奶，三两口的就吃完了，昨晚上他回来喝酒找冰块时，在冷冻室发现的那半盒形状糟糕的冰淇淋他也给吃掉了，他以为她爱吃桃子味的，还特意买的，没想到她竟然不喜欢……

林亦扬一边想着一边在袋子里翻着，把她还算喜欢的蛋糕挑了两个出来。江杨没有说什么话，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单独挑出来的小蛋糕。

一个巧克力焦糖，一个红丝绒切块。

他极轻地笑了声，呷了口水，听到房门开启的动静，侧脸看了过去。

念姝看到林亦扬眼睛一亮，暂时是看不见其他人的状态，她拿着手机，踩着拖鞋就走向了他。

林亦扬抽纸擦了擦手，站起身，隔着茶几就直接把人抱了过来。小朋友软软小小的，坐在他的腿上，刚好能契合在他的怀抱里，像拥了只毛绒绒的小猫小兔子。

念姝抬着头看他，她总觉得林亦扬神出鬼没的，一会在一会不在，她伸出手指头，轻轻地点过他眼睛下方的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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