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念姝眨着眼睛，有些意外，“你怎么可能会弄疼我？”他羸弱、不堪一击，她一手就能弄死他，怎么可能会被他伤到。

男子变得有些僵硬，面色纠结，似乎变得越发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样的事情。

念姝并没有很好的耐心等待，她撇了撇嘴，随意地抬手打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算了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啦，我的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等吃完了饭就去找宝石！”说到宝石她又快乐起来，手指缠了缠头发，脸上是明显的笑意。

玄夜的眼神陡然一沉，被拍开的手在空中悬停了一会，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也从干草上起身，抚平衣袍的褶皱，拍掉那些草屑，“好，一切都听你的。”

少女笑容微敛，倨傲地扬起尖尖的下颚，轻哼了声：“你是我的仆人，当然都要听我的。”

玄夜站在她的身后似是一片厚重的阴影，他眉心间闪过猩红的魔纹，下睨着眼眸，唇角牵着恶劣又冷酷的笑意，等到他达成了目的，他便会踩碎她的高傲，让她身处下位，再尝一尝她的恐惧和眼泪的滋味。

他想到她因哭泣而湿红的面庞和迷茫浮着水雾的双眼，想到她柔软又可让人肆意侵占的模样，玄夜眯了眯眼，压住喉间的低喘，突然就对她产生了一些难言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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