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嬷嬷带着送东西来的小太监们放好了东西,就也进了殿内,刚好便撞见了进忠伸着双骨节分明却又不似正常男子那般筋骨明显的手,他那双有些白软的手正托着娘娘带有精美护甲的玉手,弓着腰低着头,小心地将娘娘扶了起来。他就这般点头哈腰的模样也比娘娘高上些许,说起话来倒像是凑在她耳边说似的。
云心撇下眼,站在帘外伺候的小宫女也低着头,永寿宫上上下下有个同一个脑袋,长着一条舌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自然都明白。
天气转暖,炭盆暖炉的也就收了起来。念姝待在宫里每日喂鱼写字的倒也自在,皇帝期盼着仪贵人的孩子,也越发期待能与她有一个孩子,她之前喝得调理身子的坐胎药由着几位太医商议后又将药方改了改。念姝喝得只觉得更苦了些,旁的倒也没什么明显的效果。
仪贵人怀着孩子期间,宫里也并不太平,惊蛰那日,仪贵人住着的景阳宫还遇了蛇,恰好娴妃也在她宫里,这才让仪贵人只是受了些惊吓,没有受什么伤。
皇后那儿,现在也就只有一直依附着皇后的嘉贵人如之前一般去得勤快,慧贵妃整日待在咸福宫内只是弹弹琴、看看咸福宫内养着的小动物,咸福宫内冷清得险些叫念姝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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