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范闲在其中又做了多少事才促成了这样的结果?”还不止是范闲,李承泽双目殷红弥漫,几乎咬碎了一口牙,赤脚在地上走着踩到了瓷片也没叫他面露痛色,他像是忍不住,嘴角痉挛似的抽动了两下,扶着额连连摇头,放声大笑,“必安,你说这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有趣呢?”
谢必安看着他脚上淌出的鲜血,担忧道:“殿下。”
“范闲要出使北齐了吧,”李承泽喃喃着,猛然转身,绯红的下摆扫过一地残碎,他握住谢必安的手臂,唇边的笑越来越大,迫切道,“去,去跟她说,我伤着了,性命之忧……快死了!”
谢必安握紧了下拳:“是。”
李承泽坐到了秋千上,咬着指节,眼神与烛火一同明暗闪烁。范府,静谧的院落中,念姝独坐在廊下,握着石棒杵着药臼里的花瓣,桌对面放着一盏还温热的茶水,之前范若若在这儿练习解剖水果才刚刚走。念姝对宫里这样的安排与除了范闲的范家人一样,都是一头雾水。
念姝停了下有些发酸的手,继续捣烂花泥:[都疯了吧?
小白光检查过后台的数据:[除了范闲是要都疯了。
念姝捣一下停一下地说:[我不会还没被神庙发现带走消灭,就被他们先消灭了吧?
小白光安慰:[放心,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的矛盾,要处心积虑消灭的人是对方才是,比如现在的李承泽就格外想弄死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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