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毒蛇吐着猩红的舌向着猎物嘶嘶低语着他的爱意,接着便是捂住的嘴巴,捂不住的眼泪,折断的指甲和长长的伤疤。
她哀哀叫着,像是一只折断翅膀的鸟蜷缩在他的臂弯中,李承泽也觉得疼极了,但他也觉得快意极了,他咬着牙,红着眼,眼泪落在她潮湿的发间,语气沉郁,连名带姓地唤她。
身份地位、尺寸大小,他们在方方面面间是如此的不相配,可他只要她。
在湿淋淋的小美人倾倒之时,李承泽扶了她一把,吻过她的面颊,又贴着她的耳畔,用着饱含汗水的声音沙哑地笑道:“骑马要腰上使劲,身子才会稳。”
念姝浑身都是冰凉的汗液,他的手掌滚烫地贴黏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府上无人,他亲吻她伺候她,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份罪恶又美丽的占有。
几日后,念姝参加了自己的葬礼,几月后,念姝同李承泽参加了范闲的葬礼,李承泽看起来挺高兴的,晚上用完饭后,看她伤心,又压着她的腿把她顶得死去活来,直到没有精力再想这些事情为止。次日,李承泽告病带她下了趟江南,用他的钱以她的名义买了座宅子,挥袖言道这是他们以后的家,念姝也发现李承泽手上戴了很久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取下,但这一切不过是哄哄人罢了,庆帝不死,太子不挂,他们的未来真的并不可期。
小白光自从她与它并不看好的李承泽在一起后,已经自闭了很久,安静到念姝一度以为它已经能量耗尽或是已经离开她了,但当它冷不丁地报出范闲的名字时,念姝惊得直接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反应了一会,捂着嘴轻轻笑了会,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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