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怔愣住,而其中的沈玉容面色微变,心潮翻涌,他早就猜到眼前的“姜梨”便是曾经的妻子薛芳菲,她做的种种事情也无不在说明她的身份,但他们始终没有直白地捅破这层纱。
“陛下,你可曾听说过有两个非亲非故的人却长得一模一样吗?”婉宁叹气道,“我真是可怜那个在贞女堂住了近十年的姜二娘子,好不容易修行结束要回姜家了,却遭某人残忍杀害,就连姜二娘子的亲生父亲中书令恐怕也被蒙在鼓里吧。”
姜元柏有所起疑:“***殿下此话何意,请明示。”
“为什么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在贞女堂待了十年,期间无人教授,却能胜出京城名门子弟在岁试上一举得魁,而同样在贞女堂待了十年之久的念二娘子刚回来时,莫说琴棋书画,就是连字都认不全。”婉宁接着道,“而且天下命苦之人那么多,姜二娘子为什么会不惜一切代价排除万难也要去救薛怀远?这桩桩件件唯一能有的解释,就是你根本不是姜梨,而是薛芳菲!”“这可是欺君之罪!”
“是啊,连圣上都敢欺骗……”
“殿下,”薛芳菲身处议论中,镇定道,“薛芳菲在淮乡长大,淮乡的百姓肯定都认识她,***可以派人去问问我到底是姜梨还是薛芳菲。”
婉宁轻笑道:“能跟你一起进京告御状的人自然都是提前串供好的,若是你不介意严刑逼供,我倒是觉得可以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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