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的手掌悬在她的伤处,他的妖力并不柔和,尽管他放缓了释放妖力的速度,又或是因她总是莽莽撞撞地磕碰伤到自己而学了治疗的法术,也没办法改变妖力中的冷冽锋利。
“好冰呀。”即使她有所准备,还是惊叫出声,如整玉般的脊背微微颤抖,两条松松绑在一块着的细带也轻晃起来。
这样可爱的反应,又近乎诱惑般将裸露着的后背对着他的动作,让本体是凶猛野兽的相柳很难压抑住想要捕捉她,拖回她吞下的念头。
相柳耐着性子催着她背上对他来说压根不值得一提的细微擦伤愈合,他背上被她爪子狠狠挠开的伤痕开始微微发疼泛痒,他盯着她纤薄收拢的肩胛骨,喉咙灼热又干渴。
“我感觉好想可以了。”妖力穿入她的身体,念姝感觉自己被丢进了冰窖里,冷得上下牙都要开始磕碰,这样由内到外的冷意让她都要变成冰雕。
相柳也觉得可以了。他的手掌宽大,握上去的时候,几乎覆盖住她的一侧肩胛,他想将她拉入怀中肆意抚摸过她轻颤的脊背,而他确实也如所想般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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