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身上,不屑地冷笑:“这些东西若是有用,天底下便不会有那么多死都死得稀里糊涂的人了。”“就算是保不了命,那总能抵挡些伤害吧?”念姝被相柳坚硬的身子硌得有些不舒服,手撑在他的脸庞想要坐起来。
“你看起来不是很累……”相柳眸光微敛,唇角勾起的弧度似嘲似笑,抱着她坐了起来,俯下头,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吸吮起鲜血来。
念姝瞬间就软了身子,本能在理智之前屈服。他坚硬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肩背扣紧,冰冷的手掌钳握在她的腰腹,顺滑冰凉的银白发几次扫到她敏感脆弱的咽喉。
“唔唔……”她攥着他肩膀处的衣料,又去抓他的头发,体内升起的濒死感让她僵硬得一动不动。
相柳吸吮的血液并不多,更像是一种忍耐到了极点而爆发出来的惩罚。半响,他抬起头,舔去狰狞的血孔,一手抱着她,一手扫开周围散落的小物件,将她放到了床榻上。
念姝老实了,不会再闹腾的她眼角含泪咬着手指蜷缩成一团,额头压在他的手臂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深,小院里的石灯散发着幽幽暖光,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着床帐轻轻晃动。相柳一直没有睡,他斜侧着看着她,一手支在头下,银白的长发似月光般倾泻而下。
在她发出一两声含糊的梦呓时,相柳小心地拥住她,抚着她的脊背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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