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都是人,就相当于他对着可以被他称为孩子的女孩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若是她有生育的能力,那一切就更糟糕了,年轻到看起来完全不满二十的她就有可能会为他怀孕生子。沈之衡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镜子中陌生的自己,垂下眼,握住了大理石的台面,差点没控制好力道把掌中的那一角捏得粉碎。
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她永远不离开他,在她转入别人的怀抱前,他只是先一步地接住了她……但人的另一部分理智的思考叫他如坠深渊,只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明明有多次可以纠正改过的机会,去建立起一种更为良性的恋爱关系,可他每次都选择放纵自己,沉沦其中,以身体和爱欲饲养着她,贪恋着从她身上获得的难以形容的快乐和满足。
拥有很重道德感,甚至在很多人看来有些圣人过头的沈之衡总喜欢一人回望过去,自省其身,反复批判审视着主动选择走上这么一条路上的自己。
念姝闭眼打了个哈欠,放下手,重新睁开眼,隔着未散去的水雾朦胧地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沈之衡。“干嘛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我面,还要再来吗?”
她的手碰了碰他手背上的指骨痕迹和青筋,又抬起手摸着他的小腹还想往下滑。
无情又温情的眼眸,挑逗玩闹的动作,蛊惑的笑容,都是她一一布下的捕猎夹。
沈之衡身体紧绷,收紧了腹部,猛地握住了她的手,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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