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一时半会的可能还说不完,司徒威涟乖巧地笑了笑:“不急,你先去忙吧,等你回来我再跟你讲也没事。”沈之衡点了下头,拿起衣架上的帽子和披风穿上,对着两人道:“我走了,你们要吃什么就让下人做,看书下棋都可以,只有一点别打打闹闹的。”
院子里的雪被下人扫成了一堆一堆,凌冽的空气随着沈之衡推门灌了些到屋内。念姝合上书本,想了想把书放回到了书架上,身后的司空威涟吃完了糕点,又捏起了花生,嘴巴是一刻都不停歇。
“你们这个只能从人变成吸血鬼吗?”念姝靠回到椅子上问道,“不能从吸血鬼变回人?”
“听你说得这么轻巧。”司徒威涟靠坐在桌边,双臂抱起,看起来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据我所知,现在世上可只有我和老沈是这种情况。”
“那跟你们差不多的人也有啊,比如说现在来海东的沐家,除了沐家还会不会有别的能人异士?”念姝声音渐渐轻轻下去,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总是被找麻烦,或是一直生活在麻烦中是件很烦的事情呢……”
司徒威涟垂下眼,一想到要告诉沈之衡关于他的真相,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在报社的沈之衡让手下去调查了沐家的背景,与念姝所说的大差不差,如果情况确实如他们所查到的这样,沐梨花今年已经二十八岁,那她的生命也就只剩下两年时间。
在沐梨花的住所出还有一处实验室,沈之衡趁着夜色到了沐梨花的住所,探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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