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庐里是有两张床一张榻的,但通常另一张床和那张榻只是摆设,被拽得失去平衡,不知道栽倒在谁胸前的念姝分心地想着,也许那张床和榻已经覆上了层厚厚的灰。
耳朵被舔了舔,念姝轻哼一声,皱着眉躲了躲,有些着恼地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人,刚要说话,启开的双唇间插进来一根手指,念姝压着舌头推着那根往里塞的手指,咬了咬那仿佛比牙齿还硬的手指关节。
“真烦人。”她用变得湿漉漉的声线抱怨并控诉了几句,唇又被少年轮流亲吻堵住,乱糟糟的气息全部都混乱地、难舍难分地揉在了一起。
诱人的清粉逐渐染上若春雪般白皙的皮肤,随着亲吻吸吮舔舐,让她从一朵含苞的浅粉月季绽成一朵绯红的芍药。叶鼎之的手指深深没入她的发间,黏揉低哑的吐息拂在她圆润的肩头,另一手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抚握住她小小的脸,黑发中的手指逐渐施力,扯得她不得不仰高面颊,被百里东君亲吻的同时,仰退到他的怀中,再深深地坐下。
叶鼎之着迷地望着她,此刻的她不像朵花,美丽惑人得像是勾人心魄的艳鬼。
百里东君的唇稍分开,便能听见少女渗入柔软颤音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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