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今日挑明这样的事情他们哪还能退回当初的关系，就只能往前走，就算走不出路，撞得个头破血流谁都落不到好也要继续向前。

念姝想要坐直，又被郑北拉着手腕往旁侧了下，被他圈在怀中，这下换成了顾一燃面朝着她。“我们没有为难你想要你做出选择，也不想你做什么，刻意改变什么……”顾一燃抬起指尖极轻地触碰过她的唇，诚恳又温和道，“硬要说个原因，我们只是想要与你更亲近些。”

念姝垂下眼，无意识地握紧了郑北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并不是个胆大的人，相反她胆小怯懦的像是把自己脆弱藏在壳里的蜗牛，只要外界发生的事情超过她能接受的度，她就会缩回去。

“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呢。”郑北像往常那般看起来没个正形的笑了下，接着他很低很认真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道，“不管怎么样，你只要知道我很爱你，一直都很爱你，现在是，以后也是……”习惯都是相互的，郑北无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

“一定要这样吗？”她难藏不安地问，“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郑北还未开口，顾一燃抚了那双倒映着他身影的乌清眼眸，直接道：“不好，我不想成为不被你选择的那一个人，也不想只能这样远远地待在你身边，无法再近一步。”

他如昨夜那般手掌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失去了视觉后，其他的感官一同放大——顾一燃的手掌很热，衣服的摩擦声很近，呼吸与她慌张的呼吸相缠，唇瓣上传来一点温热湿润的触感。

念姝掐紧了郑北的手，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宽阔坚实的胸膛包容着她的颤抖。

顾一燃稍分开点，放下手，望着她，低哑的声音道：“不喜欢的话，就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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